她舍不得许知月,但现在白蔹她是不敢动的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。
余老太太低头喝茶,很随意地道,“听说你们是要古玩字画吧,前几天刚有人送漪漪一幅真迹,我明天让人送到许宅。”
这也是许老太目的之一。
他们一脉刚分离出来,没那么深厚的文化底蕴,许恩也只认识艺术界的一个老同学,他女儿是书协的人,打听到的收藏家有那么几个,但没有人愿意割爱。
收藏家本身就家世不俗,不缺钱,许家还没到让他们给面子的程度。
两人说着话,余老太太身后的女保镖接了个电话,然后将电话递给老太太。
余老太太接完电话之后,面色寒下来,“好,我马上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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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点堵车。
许老太太跟着余家人到医院后,根本就没见到余泓敬,余家的保镖拦在门口,冷冷看着许老太太,“抱歉,按照小姐要求,现在余少谁也不见。”
余泓敬在云霄区,住的是高干病房,许老太太进不去。
问他发生了什么事,这些人闭口不谈,负责人只淡淡一句,“你有什么事,就去楼下问你的孙女吧。”
跟许知月有关?
许老太太心里不由咯噔一下。
她透过人群看到门口警察的身影,拄着拐杖,心里总十分不安。
“我们先下楼看看小姐,”许管家在一旁安慰她,“知月小姐向来听您的话,她不是那种惹事的人。”
确实是这样,许知月除了学习,其他几乎无社交。
安静又知书达理,许老太太赶到楼下。
楼下是普通病房,许知月门口依旧站着等着做笔录的警察。
而许知月躺在病床上还没起来。
“您是她奶奶?”警察看到许老太太,微微眯眼,拿着笔录,“那请问,您跟白蔹是什么关系?”
白蔹?
许老太太心里直觉这事不简单,“我孙女的朋友。”
“恩,”警察点点头,涉事家属,他到底透漏了一点,“这事儿跟你孙女没有直接关系,动手的是白蔹,她打了那位余少爷,除此之外,包厢还有其他十余人都被她打了,这件事不好解决。”
那位余少就不说了。
他攒的局,能来的,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权势。
一个就算了,加起来十几位。
许老太太眼前一黑。
许管家连忙扶住她,“老太太!”
病房里,许知月眨了眨眼,她看着放在旁边的手机,按着脑门爬起来,找到许恩电话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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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。
“奶奶,你看,”余泓敬指了指头上缝得十几针伤口,龇牙咧嘴,“你跟姐姐一定要给我做主。”
在外面面前呼风唤雨,但在家里十分有实力的两个女人面前,却是十分懂得讨巧。
他没让医生裹上纱布,特地让他奶奶看到,医生也不敢说话。
余奶奶一眼就看到上面恐怖的疤痕。
自从余虹漪得势后,上赶着追捧余家的人不少是,光是陈家上下就有不少人。
他们一家搬到了云霄区边缘,明眼人谁敢动?
“你们怎么看的少爷?”她冷厉地扫向房间的保镖们,保镖一个个低着头不敢不说话,“动手的人是谁?”
“白蔹,许恩的继女。”一保镖从头到尾将事情说出来,包括许知月这件事,“你也是敢,那是许恩的女儿,许家这一年来怎么样你也清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