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不是亲戚吗?我是永亲王妃,舅舅和舅母也是永亲王府正经的亲戚,以后可以常来常往的。”
凤清卿细细柔柔的和徐舅舅还有舅母说话,不远处的容天陵望着这边,慢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凤清卿面对徐舅舅一家人和面对他时是不一样。
她对自个的舅舅舅母温柔有耐心,笑起来的模样也真诚得多,面对自己时,即便是笑,也是带着客套和距离感的。
容天陵越想越觉得阻心,大步走过来,打断了凤清卿和徐舅舅的说话。
“舅舅,舅母,请。”
徐舅舅和徐舅母被容天陵的叫声给吓到了,张嘴结舌的望着身侧高贵仿若天人的男人。
他叫他们舅舅,舅母。
这怎么可能?这是不是太客套了。
徐舅舅和徐舅母手脚都没地方放了,同手同脚的点头:“嗯,好。”
曾几何时,容天陵这个大晏摄政王是徐舅舅祟拜的对像,凭着小小的年纪,便把大晏整顿得如同一只铁桶,不但藩王不敢动,连北地的十二部落都不敢动。
正因为有了他,大晏才会国泰民安,天下太平。
先前小皇帝下罪已诏的事情,流传到清河县的时候,徐舅舅在屋外足足骂了小皇帝半个时辰。
可现在自己祟拜的对象,竟然叫自己舅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