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清卿已醒过来,正卧在床上等他,容天陵看到她竟然醒了,立刻走到床前,关心的询问:“卿卿是被我吵醒了吗?”
凤清卿摇头:“没事,睡了不少时间,也不困。”
话落看容天陵神色不太好,关心的问道:“驸马不是醒了吗?”
“醒是醒了,只是一想到安王的狼子野心,我就尤如火焚,恨不得立刻派兵杀了他们父子俩。”
若是从前容彻在位,安王行此事,他倒还能容忍,但关键现在他在位,那安王此举就是想从他的手里夺位,他怎么能忍。
偏偏安王父子二人在石河以及西堰关颇有名声,这父子二人一直以来都很注重自身的名望,若是他贸然下旨巢灭安王父子二人,誓必要引来民众的反弹,到时候百姓一定会说他容天陵心胸狭隘容不下人。
明明是安王父子二人有反心,最后倒是他担了骂名,这名声,他绝不会担。
容天陵越想越生气,在房里来回的走动。
床上凤清卿出声安抚他道:“现在急也没有用,你先看看姜县县令的信,看他说什么。”
容天陵应声打开了信,看了一遍,然后递到凤清卿的手里。
最近一段时间,容天陵不管做什么事都和凤清卿有商有量的,早没了从前那些外戚不得干权的意念,更重要的是每每他遇到瓶颈的地方,卿卿总能给他不同的意见,让他更好的处理这些事。
凤清卿接过染血的密信看了看,说道:“看来安王父子真的有反心了,而且还布局了很长时间。”
“先前皇上说接到安王的急件,晋州总兵宋仲武好女色,建了群芳园,祸害了当地的百姓,引起很大的民愤,我怀疑这宋仲武之所以这样,只怕是安王的手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