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争论不休,皮丽质无奈只得散会。他们本不是皮丽质的手下,自然不受她节制。一场七嘴八舌的唇枪舌战,让早已习惯了呼来喝去的皮丽质很不习惯。
他们边走边争论,皮丽质无奈的扶额。
“师尊,张麒朝已经在襄阳乘船了。”薛丹臣进殿汇报道,“乘坐的是小舟,看样子是要尽快回建业。”
皮丽质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“靠那三头猪,几时都指望不上。你立即东行,无论如何赶在张麒朝到达江陵前布计,让他不能赶回去建业。”
“是,弟子立即去办。”薛丹臣转身欲走。
皮丽质叮嘱道:“不要试图和张麒朝正面接触,千万切记。”
白天的酒楼上,上官青宇桌前摆着一壶美酒,却一口没饮。身旁是敖玄瑛陪伴,也没有亲近。独自看着江边的风景发愣,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你怎么了?受刺激啦!”敖玄瑛根本明知故问,品尝着美酒揶揄道,“你说你图什么?练就一生武功又如何?女人不能碰,酒也不敢沾。就连生气,也只能对着江叹息。”
上官青宇白了眼敖玄瑛,没好气道:“别说了,这会儿我心里正不自在呢!”
“呵~~”敖玄瑛将酒任性的倒在地上,“人啊,总是为了得不到的拼命。你不仔细想想,你和夏弋谁和孙岸书最亲,和史傲风比谁更得到孙岸书的关注。”
上官青宇不想再听下去,本来是排解烦恼的,结果是越听越烦。也不打招呼,径自下楼而去。
敖玄瑛一声冷笑,饮干了杯中美酒,念叨着“你迟早会背叛孙岸书的,我等着那天到来。”
上官青宇前脚刚走,有人后脚上了酒楼。
“上官家彻底的完了吗?”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冯怀恩。
“是的,连骨头渣都不剩下。”敖玄瑛收起方才的轻浮,正色道“冯公公,你怎么还在江南?”
冯怀恩坐下,叹道:“没办法,张麒朝离开了建业。拓跋诗若江南闲游。最麻烦的是平南王谋反的证据始终没有,我折腾很久都没有好的结果。”
“慢着,张麒朝离开建业,您为什么这么熟悉?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,张麒朝是我在江南的密探。我此番南下,很大的原因就是见他。”
“什么?”敖玄瑛脸色微变,心有余悸“您早说啊,我差点被他杀了。”
冯怀恩哈哈大笑“我早听张麒朝说了,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你的身份啊!”
敖玄瑛闻言,脸色变得很难看“那你此行的目的是?”
“我是来向你辞行的,明天我就北上回京城了。”冯怀恩直接说出此来的目的。
敖玄瑛惊讶道:“怎么这么快就要走?接下来可是有一出好戏,您这是要错过了。”
“回去复命要紧,其他的都是浮云。”冯怀恩根本不在乎那些虚的。
冯怀恩辞别敖玄瑛,径直北上,来到一处树林中,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,平南王。
韦彻笑道:“冯公公来到江南,为何不和我打声招呼就离开啊?”
对方来意不明,冯怀恩不敢贸然唐突,毕恭毕敬的行礼,说道:“老奴南下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公干,事已办成自然北还。平南王杂事繁重,老奴又岂敢打扰呢。”
冯怀恩说着恭敬的话,暗自抱元提劲以防平南王的偷袭。
“既然如此,和不同本王回去平南王府盘桓几日。”韦彻见冯怀恩暗自提防他,佯怒道,“哼,依本王看,你是心虚。”
说话间,韦彻出手,身影瞬动,掌风强劲,直向冯怀恩周身大穴。冯怀恩早有提防,拔剑出鞘,但见寒光数闪,两人已交手数招。
韦彻道:“难得,冯公公的武功大有进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