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招剑走浪,影形人走灵。
“贯去如流星!”
... ...
“侧来不见影!”
... ...
“随风叶如坠!”
... ...
“不见浪里旋!”
何似人御剑,却像剑驭人。
院落中白影去来无迹,冷光随行,“咻咻咻... ...嗡嗡嗡”的剑鸣之音连绵不绝。一个长须中年目不转睛看着院中练剑的青年男子,目光中的钦佩不露而露。
“安北,你也看了几个月了。怎样?我这擒龙剑法相较摘星剑法,还差些甚么?”安如庆收了剑,缓缓入鞘,笑着问一旁中年男子道。
黑衣中年眨了眨眼,抬起头似乎在尽力想着什么,好半晌才回道:“二爷,你这剑法太过精妙,安北实在不能尽悟。若要我评,只能说差了些厚重,多了些灵动。实战相敌,胜负难料。”
“呵呵,安北,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。灵动有余,厚重不足是真,胜负难料是假。擒龙怎么比得过摘星?”安如庆向院中的凉亭行去,一边转头谓安北道。
二人在石桌旁坐下,安如庆在备好的铜盘里净好了手,乃问道:“可是南边穿来了消息?”
“顶了天的大消息!”安北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,站了起来,低声道,“厥国皇帝端木澜,被一个大华老道士杀了!”
... ...
“甚么?你...你再说一遍!”端王几乎是跳起来问的。
尚书令柳是如躬下身,压抑着心中的激动,强作镇定道:“楚南将军欧禄海送来急报,月中,鄞阳皇城行了国葬,端木澜突然暴毙,太子端木玉已登基即位。”
“好!好!”端王磋磨着双掌,脸上形容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“端木玉刚即位,短时内绝不会用兵,大华总算...总算有了喘息之机。”他重重
舒了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,轻声叹道,“青玄,总算你不负我大华夏氏!”
“老王爷,臣还有一事要奏。”见端王未再言语,柳是如又报道。欧将军特意上折替一人求情”
“甚么事?”端王挑眉问道。他有预感,绝不是甚么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