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大人见信节哀:... ...”
信看完时,她已泪流满面,终于彻底接受了自己夫君已为人所害,不在人世的事实,“呵呵...竟是你!竟会是你!若非我儿亲笔书信,我都不敢相信是你!夫仇不共戴天,夏牧炎,我贽王府与你不死不休,便是万劫不复也要跟你拼个同归于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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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人看来,赟王府也好不到哪里去,四周围满了执金令府的官兵,里面的人出不来,外面的人进不去。便是赟王府内,亦没有几人知晓,夏牧炎书房
中有一秘道,同往府外的民宅。
“咚!咚咚!咚咚!咚咚!咚!”听到身后书架传来八声叩响,夏牧炎收拾好桌案,行到墙边移开了书架。原来书架藏了个凹槽,夏牧炎伸手在凹槽里面一阵摸索拉扯后,退到了一边,不一会儿,墙体上出现了一道窄门,何复开从里面钻了出来。
“复开,先喝口凉茶!”见何复开汗湿衣衫,夏牧炎斟了一杯茶,笑谓他道。
地道中甚是躁闷,何复开举着火把在里面行了小半刻钟,实在热得很,当下也不推辞,道了声“谢”,便端起来一口干下。
“再喝一杯。”茶杯刚落桌,夏牧炎便接了过去,又给他斟了一杯,正色道,“暑气盛,白白火气!”待何复开喝完第二杯差,他乃开口问道:“怎样?事情可办妥了?”
“王爷,我们的人在八仙胡同截住了给贽王府送信的府兵,只伤了他没杀他,寻了个机会便把他放走了。”何复开回道。
夏牧炎点了点头,又再问道:“不会被他瞧出甚么破绽罢?”
何复开“滋”地吸了口气,正色回道:“当不至于。我们的人把他伤得不轻,半点没有当成做戏,瞧他当时的形容,也不像看出了甚么。”
“嗯,不妨事,今晚便可知晓了。你派人盯死贽王府的几个小门,他们若要出城,今晚必走。”夏牧炎手指搓磨这茶杯口沿,清声说着,“白衣军的人已到了南郊,定然是去接贽王府的亲眷。复开,说甚么你也得截住他们,有他们在手上,白衣军便不敢轻举妄动了。”
“王爷,他们既然如此紧要,为保万无一失,何不让张遂光的人一起出手呢?”何复开有些不解。
夏牧炎摇了摇头,轻笑道:“张遂光?若我猜得没错,他当是端木玉的人。这个时候,端木玉可比其他人都危险,我避之唯恐不及。何况,贽王府亲眷出城,随行护卫不会太大,你手上的人,足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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