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名纪车晓,自小就聪慧,比及弱冠,满腹经纶,才华横溢若汪洋,博古通今,自觉前无古人,后亦未必有来者。但科考之时,却不及第,必是考官嫌弃余字丑陋,不将余取头名,反将范仲淹那厮列为榜首。想余比之范仲淹,无论出生人品才学武功见识相貌,无不在其之上,实乃天妒贤良!天不公兮!”
看到这里,楚轻辞决定不看这作者自传了,这家伙太会吹牛了,怪不得科举不及第。他试着翻了翻,很快翻到一页,图画上画着人吹笛子,旁边有牛随笛起舞。上面注解着:“笛声御灵术,御灵术达到终级者方可习得。”除此之外,下面还写着一些怎么学习和使用的话。
楚轻辞合起这本书,心中有一些失望,乍一看这《御灵术》,能得到的信息实在有限,没办法,带回去好好研究吧。他一抱拳对徐雨晴道:“徐姑娘,这本书对我们灭蛇工作有些帮助,我借走了。”那丫头帮他捡书之后,他对她的映像大大改观,此刻已经不再针锋相对,而是以礼相待了。
徐雨晴螓首轻点,表示同意,她补充了一句:“这本书是独本,记得要还!”
……
飘摇的小雨将整个城市装点成幻梦一样,雨丝很细,蒙蒙细雨,一滴滴雨洒落人心间,仿佛能浇筑开人心中那绵绵的愁。
中庭地白树栖鸦,冷露无声湿桂花。
夜空像无边无际的黑幕,静谧,广阔,而又看不这边。
在这黑夜的小雨中,楚轻辞孤身一人冒着细雨往知县府衙赶路。
“不想都这个时候了,哎,走的时候也没跟他们要一把伞,谁知道半路就下起了雨。”楚轻辞自言自语:“哎,真是倒霉!”
冒着雨赶夜路,让楚轻辞分外不爽。
就在楚轻辞自怨自艾,埋头赶路时,他忽然感觉脖子一凉。
楚轻辞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一把明晃晃的剑,正横在他的脖子上,剑极为锋利,紧贴着楚轻辞的脖子让他吓得魂不守舍。
楚轻辞好歹也是会些武功的,虽然不能和丁亚段音之流相比,但武功也丝毫谈不上弱。然而却没有感觉到来人一丝丝气息,没察觉到此人一丝丝脚步声,就被此人自背后用剑架住了脖子。这样一来,楚轻辞立即明白,来人武功高强,至少不在自己之下。
与此同时,一丝淡淡的樱花香传入楚轻辞的鼻间,原来这在背后挟持自己的是一个女人。
“女侠,饶命!”
被人剑架住脖子,命悬人手,楚轻辞吓得魂飞魄散:“你要钱,我给你钱!全身上下所有的钱都给你;你要色,我给你色……随便你处置”
“闭嘴!”
来人警告性地将手中宝剑更用力挤靠向楚轻辞脖子,楚轻辞立刻乖乖闭上了嘴。
“现在我问你一句,你回答一句。”
楚轻辞头点的像小鸡啄米:“明白!女侠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楚轻辞,楚汉的楚,轻重的轻,辞别的辞。”
“你和段音什么关系?”
“既是朋友,也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,他雇佣我替他做事。”
“做什么事?”
“启禀女侠,这安阳城有一条极为厉害的大蛇,段音雇我对付大蛇!”
“那段音现在在哪?带我去见他!”
“在知府县衙,哦,不是在知县府衙,女侠!请女侠跟紧我,我这就带女侠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