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一个要求,要与你们正面交战,若是你能打的我们心服口服,在你手底下做事又何妨!”谢晓东道。
“哦?”敌将觉得似乎有诈,但转念一寻思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就算是再多阴谋诡计也没用,“也好,这才是本将认识的大陈将领风范,本将就打到你心服口服。”
“君子之约,一言为定!”谢晓东道。
“一言为定!”敌将道。其实他心中也有自己的小九九,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宾临城,自然是善之善者也。
当然敌将心里也并不是对谢晓东完全信任,金甲战士的铮铮铁骨,那是天下闻名的。但他还是心存侥幸,万一开了城门,他就真的是大功一件。
而且就算谢晓东有诈,敌将自信在绝对的兵力优势面前,宾临城都不过是在做垂死挣扎。
谢晓东道:“那就请将军后撤十里,让我们出城摆开阵势,正面交锋,若我输了,宾临城拱手相让!”
“好,希望你不要失约!”敌将下令,“全军后撤十里。”
随着敌将一声令下,回沪大军开始徐徐后撤。
“回沪败了——”回沪一撤军,谢晓东便立即大喊一声,打开城门带领士兵冲杀出去。
“大局已定,回沪败了!”高处的包乡仁缓缓转身,不再观看战局,向营帐走去。
与此同时,宾临城四面都传来震天呼喊:“回沪败了——”
“回沪败了——”左翼乔瑾风、右翼王小妹、埋伏在敌军后面的花兮都带领大陈的军队,一路高喊冲杀而来。
“什么?”敌将似乎意识到了不妙,急忙命令军队停止后撤。但他的声音已经被冲杀而来大陈军队所淹没。
本来骄纵的敌军,根本不认为大陈军队敢出来与他们交锋。谁曾想大陈军队一出来,势如破竹,完全给他们打蒙了。而且出来的人数也远远不是他们情报中的数字,至少有一万人。
不仅如此,左翼乔瑾风、右翼王小妹和花兮每个人都带领着不低于五千人的军队。
“这怎么可能,你们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守军?”敌将大声喊,“全军稳住,敌军四面加起来不过两三万人马,我们八万人难道还怕他们吗?不许撤退,回头杀敌——”
尽管敌将极力约束军队,但是面对大陈军队的突然冲杀,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,瞬间就被冲的东倒西歪,一时间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。
而在后面的军队根本不知道前面的具体情况,只知道将军下令后撤,然后就听到了“回沪兵败”。
正人心惶惶之际,接着就看见前军疯狂的向后溃逃,而大陈军队又对他们形成四面合围之势。
很快,这种溃败之势便席卷全军,所有敌军都为了自己的性命发足狂奔,无论敌将如何约束,都不能阻止。一时间敌军自乱阵脚,不战自溃。
慌不择路的回沪军队,相互践踏,跑到距离宾临城二十里外,这时候先前布置陷阱机关,全部被触发。
仍站在高处观看战局的张雪玲,这才偷偷瞥了一眼营帐道:“果然是迟早都会用上的,敌军溃退之势已经无法逆转,真是太好了,可以跟二哥邀功了!”
营帐里包乡仁暗自摇摇头:“虽然成熟了很多,但还是小孩子心境,也不知道未来的时间,足不足够等她完全成长起来,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!尽人事而听天命。”
这一战一直杀到天黑,斩首敌人两万余,相互践踏,中了陷阱机关的不计其数,等到敌军冲出包围圈,人数已不足三万。
谢晓东把敌将生擒,交给公主张雪玲发落。
敌将道:“成王败寇,这攻心计完全左右了我的判断,我败的不冤,但我还有一事不明,还望解惑。”
“你说!”张雪玲道。
“我们的探子明明亲眼看到你们两万多人马,已经开拔,随着大陈皇帝去解决景城丧尸之乱了,为什么会突然回到了宾临?”敌将道。
“那是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。”谢晓东道,“公主已经请示皇上不调派宾州军队,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种军队离开的假象。然后化整为零,悄悄回到宾临!”
“可是宾临的驻军营帐和灶火越来越少了,伙食的确是减到了不足三分之一。”敌将道。
“很简单,只是把锅做的更大一些,至于营帐嘛,我们白天拆掉,晚上再搭!”谢晓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