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老家,正赶上了吃晚饭。老人家坐在院子里的桌子边上,吴忻冉正和个小媳妇似的端盘送碗的。孙祈鄙视了她一眼,然后获得了白眼×1。
“帆帆啊,怎么今日来了?不上学?”孙爷爷抽着烟随口问了句,孙祈也随口回了句,“夜来忘了这了东西了,过来拿。”
孙奶奶担心的说,“你路上骑着那个车慢了点儿了啊,看你在路上蹿乎蹿乎的,活叫你吓逝了。早晚卡着。”
“木有事儿啊,你不用挂挂。”孙祈表示无奈,可孙奶奶还在碎碎念,“夜来后上电视上说,嫩那边这两天坏人多,你木有事儿在学校了老实儿的,别光出来胡蹿乎。”
“是啊。”孙祈敷衍了句。
吴忻冉也把饭都端上来了,乖巧的坐到了孙祈一边。孙爷爷抽了口烟,然后孙奶奶一把夺过了他的烟,“待吃饭了,别吃烟了。”
孙爷爷不爽了,“你看你这个人,就还有两口了,你叫我抽上的。”
“抽什么抽,抽的一包烟味的,怎么叫人吃饭?”孙奶奶把烟丢在地上踩了两脚,让孙爷爷一阵可惜。
然后,孙祈低头扒饭,吴忻冉跟孙爷爷奶奶卖萌,最后孙祈受不了了,只好打了个饱嗝,筷子一拍,回屋里了。
没一会儿,吴忻冉也进来了,孙祈正趴床上玩电脑。她自顾自的走去了镜子边,对着镜子摆弄了起来,随口说了句,“老陈那会儿给我打电话来,说今天后上收网,叫我去找他。”
“那就去呗。”
“你和我一块儿去啊。”
“他又木叫我,我去咋?”
“安样,就是去走趟,又不用干什么,就当消消食儿了。”
“我才不去来。”
吴忻冉对着镜子抿了下嘴,放下了口红,走去衣柜那里拿了套衣服,就直接在那里脱光了换上了。她又回去对着镜子一阵臭美,然后走过来拉孙祈,“走了,和我一块儿去。”
“安样,我怪使人的,你叫我歇歇,爬了一下晌的山啊。”孙祈无奈的说。
“你自个回满血满蓝就中了,歇哈什么。”吴忻冉把孙祈拽了起来,“快走了,说不定还得用着你来。”
“安,好了,别坠我了。”孙祈无奈的爬了起来,瞪了吴忻冉一眼,“真能麻烦人啊。”
吴忻冉臭美的翻着白眼,“对了,你今下午有什么收获?”
“什么收获也木有。”孙祈摇了摇头,“整个乱凰山全叫一层结界罩着,根本进不去。而且界形很复杂,要不是我能感应到气场变化,今天就死了里边了。”
“那些玩意儿你不是都无视吗?”
“我又不是专业的,我起码得懂原理嘛。”孙祈装了个谦虚样,“那呢儿的结界好像还是活的,界形随时都变化着,我一下午也木摸着什么规律。木猜错的话,那应该是个阵,里边包含了很多小结界,包括结界变动也是阵的一部分。哪个小结界破了,那个阵就会自行修复,所以想真正的进入乱凰山,必须先破了外边的这个阵。”
“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,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
吴忻冉跟孙爷爷奶奶打了个招呼,就和孙祈一块儿出了家门,上了摩托车。她环抱着孙祈,整个的贴孙祈后背上,胸前扭啊扭的,“老陈在醉梦析心那了,快点儿过去办。”
“别糊着我,怪热的。”孙祈挣扎开了吴忻冉,“坐好哈。”他大手大脚的一正车头,一扭油门,然后摩托车嗖的抬了前轮,两人果断摔成了一团。
“安样,你干什么?”吴忻冉赶紧爬起来拍着衣服,“才打扮好了,你又弄了我一身土,今天后上我开是大老板啊。”
“嘿嘿,失误,失误。”孙祈讪讪一笑,伸手拍了拍吴忻冉的衣服,竟然把灰都拍掉了,好像根本就没沾上过似的。
两人又上了车,这下不敢得瑟了,老老实实的骑车上路,杀去了所谓的醉梦析心。
Page turning……
这是一家夜总会,地处河城市中心最繁荣的地段。本来是老e在河城的老窝,原名石猴夜总会,然后被孙祈他们抢过来了,成了他们在河城的老窝,改名成醉梦析心夜总会。
这夜总会很上档次,独占一栋五层大楼,光是停车场就一眼看不到头,因为中间还拐了个弯。夜总会里吃喝嫖赌各种齐全,在河城这个小破城市里,算是标志性的存在了。
一进大门,一种身份的优越感油然而生,不用装,逼就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