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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照样上课,娃娃菜们都在认真复习着,没老师看着教室里也落针可闻。
孙祈注意到黑板边上写着期中考试倒计时15天,还是红字的,他赶紧跑回了座位上,翻着猪窝一样的桌洞,找课本。然后里边的书哗啦一下子掉了一地,他连忙弯腰去捡,结果一头撞何秋妍身上了。
“啊呀,不好意思,我木看着。”孙祈连忙摆手,何秋妍皱着眉往窗户边挪了挪。
孙祈一阵尴尬,果断低头捡书,结果头砰的磕桌子上了,“啊呀!”他捂着狗头顿时爽爆了,何秋妍又皱着眉瞅了他一眼。
孙祈扶着桌子憋了半天气,终于缓过来了。他揉着狗头各种苦逼,对冲何秋妍讪讪一笑,“那个,纯属失误。”
何秋妍扭过头去了,孙祈尴尬的还是滚桌子底下去吧。
这下倒是没意外了,但桌子下边总是弥漫着一股香味,孙祈一闻就拔不下鼻子来了,各种享受,结果后边的孙子放了个屁。
“我了个草!”孙祈一下子站了起来,结果肩膀又撞桌子上了,他连忙去扶桌子,手里的书又掉了一地,他气得一脚踢开了凳子,然后脚又被凳子绊住了,果断摔了下去。他下意识的抓住了桌子,结果前后两个桌子都被他拽倒了,正好砸在了他的两个肩膀上,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的全砸了他一脸。
“啊呀……”孙祈顿时一阵惨叫,都不会动了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全班爆笑。
何秋妍深吸了口气,又往窗台底下挪了挪,装不认识的。
前边的黄丽不耐烦的回过头来说,“你待笨逝?”
“呜安安…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。”孙祈内牛满面,黄丽和后边那孙子帮忙扶起了桌子,一起捡着地上的东西。
孙祈爬了起来,眼角衔泪,委屈的都要哭了。
何秋妍瞥了他一眼,顿时一愣,眉头一下子开了,“你木事儿吧?”
孙祈揉着脸撅着嘴,娇滴滴的骂了句,“学校什么的最讨厌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附近娃娃菜大笑。
“卧槽。”黄丽闻言嗖的抬起了头,结果头一下磕桌子沿上了,顿时一声惨叫,又捂着头蹲下去了。
李纹纹连忙去扶她,“啊,你木事儿吧?”
孙祈幽幽的来了句,“明显有事儿。”
“哈哈。”
黄丽一下子站了起来,“草,孙祈,你有病汗?”
孙祈也揉着头,弱弱的说,“这不都传染给你了嘛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笑什么笑!”黄丽一瞪眼,一堆娃娃菜赶紧闭嘴了。黄丽又瞪了孙祈一眼,“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!贱人!”她说完就回过头去了,捂着头趴桌子上。
孙祈瘪了瘪嘴,揉着肩膀,扶起了凳子,蹲那里默默的捡着书,身影那么的渺小。
何秋妍眨了眨眼,然后就期中考试了。
考完试后,卢勇的酒店也准备开业了,晚上,一群人先在这里狂搓了一顿,研究着怎么开业。
“想把酒店迅速干起来,吃喝是无所谓的,关键得气氛好,场面大,服务周到,再就是服务员长的必须好看,关键是能干,而且干了还不会怀孕的。”薛天一副行家的姿态,大手挥来挥去的说个不停,又拿起酒瓶子咕噜噜的灌了几口,继续说,“这些都做好了,保证酒店第二天来的人就挨不开号了。”
“滚嫩麻比,你那是开鸡院!”王蓝锋瞪了他一眼,看向了其他人,“从河城调过来的人根本就不够使的,咱想快点儿发展起来太困难了,所以咱必须弄得他出众了点儿,要不在这边根本站不住脚。”
“别看我,我就知道吃。”贺明低头狂吃。
“其实老薛都说了,说的好听了点儿叫酒店,其实就是个鸡院。吃喝怎么着也中,关键是得叫人觉着有面子。”卢勇说,“咱从河城黑帮弄群人过来当服务员,叫他们全当伺候祖宗似的,不要脸的衬托客人的自尊心。”
赵海阔连忙摇了摇头,“这个有难度吧,那些人还伺候人?谁敢惹他们都不中。”
“不!就这样!非常好!”王蓝锋一拍桌子,“在这个比贱的年代,谁贱谁生意好,那些杂碎最会犯贱了,这是咱的优势啊。胖子,你从那边叫群人过来,最好都是小曼儿,叫她们只要顺着来吃饭人的意思,请往死了贱就中。就当面对的都是你,不贱就拖出去砸逝。”
“中。”赵海阔点了点头。
张骞敲了敲桌子,“也不能都这样,要不酒店也开不下去。最好先设定个流程,比如从开业开始,先贱个百分之二十,一个月之内升到百分之百,这时候来吃饭的人应该都把自个当祖宗了,咱就挑个几个最扎煞的,直接废了他们,杀鸡儆猴,然后他们应该就会给咱百分之二十的面子了,咱往后就一直保持这百分之八十就中了。”
李山突然来了句,“再把别人吓的不敢来了来?”
“闭逝你个腚眼门子!”王蓝锋把他按桌子底下去了,“这样可以,咱玩的就是面子,那些人要是尝着甜头了,打都打不走他们,先把市场打开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