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何妈歪了歪头,孙祈赶紧说,“必须是啊。我们优秀的领导人告诉我们,劳动最光荣,咱是不是应该做一些有益于群众,也有益于自个的事情呢?”
何妈想了想,点了点头,“是哦。”
于是,何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何妈在一边做十字绣,何秋妍在没事儿干,孙祈一个人蹲在地上收拾大包小包,默默地流泪。
很快,著名的宫剑嵩出场了,孙祈也收拾完了,累的瘫坐在沙发上。宫剑嵩看到孙祈的时候明显一愣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与你有关?”孙祈有气无力的反问了句。
宫剑嵩耸了耸肩,懒得鸟他,转头对大人们说,“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,路上堵车。”
“好啦,我们出发吧。”何妈高兴的站了起来。
孙祈连忙跟着说,“坐我的车办,我回去开车。”
然后一屋人都冷场了,孙祈瞬间赶脚不妙,弱弱的问,“嫩怎么了?”
这时候,宫剑嵩冒充外交发言人,很可惜的拍着孙祈的肩膀说,“兄弟,我个人很赞成你的提议,但我们听说你今天还得筹备同学聚会,所以就没准备你的份,我们以为你今天没空来。”
“什么玩意儿?”孙祈不可思议的看了屋里每个人一眼,最后目光落在了宫剑嵩身上,狠狠地瞪着他,“我了个草,是不是你算计我的?”
“不是。”宫剑嵩摇了摇头,然后孙祈推了他一把,“你敢说不是?你看明白这屋了,就你一个外人,你说不是你是谁啊?”
最后,孙祈站在别墅门口,目送人家一车老小远去,他照着墙一顿猛踹,然后抱着脚跳着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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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堂堂五一劳动节,有剧情的肯定不止这几个人,如果没记错的话,之前黄丽跟谭夕好像还有一场架没打完。
因为之前误伤了叶大汉,谭夕决定过一阵子再去找叶小纤的麻烦,于是她只能回过头来先跟何秋妍作对,然后她自然就想到了黄丽。
这几天她一直在各种调查黄丽的资料,不过资料远远没有黄丽本人复杂,唯一值钱的线索,就是找到了黄丽在枫东的住处。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谭夕果断先去看了再说。
开着车一路往东飙,到了枫东最东边的郊区,这里有一座独立的庄园,庄园坐落在田野之上,里边全是球场啊,泳池啊,花园啊等等娱乐设施。
谭夕从小就接受朴实的工产主义教育,对这种万恶的资本行为厌恶到了极点,顿时更讨厌黄丽了。
停车,开门,长筒靴先落地,谭夕一身平常的紧身装束,披着个粉色运动外套,一头长发随风飞扬。她微蹙的秀眉,目露锋芒,这一切都在宣示着主人的不服……不是,不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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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节假日对于绝大部分人类来说,除了能睡个懒觉之外,什么用处都没有。黄丽一直睡到上午九点,这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。
刚睡醒的女神跟女吊一样一样的,披头散发,各种眼屎跟口水印,还有一身的驴赛克。黄丽猛抓了一阵头发,迷迷糊糊的去了洗手间。
“轰!”别墅外响起了一声巨响,黄丽一个激灵,顿时清醒了。她连忙跑到阳台上看了一眼,发现谭夕正在踹她家大门,她皱起了眉。
“有人没有,出来开门!”谭夕把大铁门踹的轰轰直响。
黄丽走了出来,谭夕看到了她,连忙大喊,“开门,黄丽!”
“有事儿?”黄丽只是走近门口,并没有开门。
“出来跟我打一架,上次的事情还没完呢。”谭夕指着黄丽的鼻子宣战,你们说黄丽会不会当她是傻必?
“傻必。”黄丽鸟都不鸟她,转身往回走。
谭夕见状,连忙猛踹铁门,“别走,你回来!”
黄丽脚步一停,回头丢下一句,“踹坏了门你赔哈,两千多块钱。”
“你出来!”谭夕双手抓着铁门,使劲晃了晃,“上次不是不服吗你,有本事再跟我打一场。”
黄丽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大了劲,跟神经病似的,不可理喻。虽然跟她的立场相对,但黄丽一向不愿意参与世俗的争斗,上次在学校,她纯属一时见猎心起,想看看这传说中火的原形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。现在已经见识过了,她自然也没有兴趣再跟谭夕叨叨了。
眼看黄丽就要走进别墅里了,谭夕顿时急了,她果断不再客气,火劲一起,手中握住的铁门直接被烧没了,她迅速冲向了黄丽,“别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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