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帆帆,外边都处理好了?”刘越比较温和的问孙祈,跟刚才在外边的时候判若两人。
“恩。”孙祈弱弱的点头,尴尬的问,“嫩怎么知道这了的?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,这一切都太诡异了,青梅竹马找上门,他宁愿是孙昔妤那种狗血剧情,也别弄出个彪悍的父母来啊,这题超纲了。
“嫩爷爷不是有电话嘛,我打电话问的。”刘越边说边悄悄地拍了拍米莉,米莉立马站了起来,跑到了孙祈这边,跟他挤在了一个沙发里。
“老实的你。”孙祈无奈的挪了挪屁股,这娘俩到底要闹哪样啊?幸亏何秋妍不在家。
对面的吴忻冉心里在飙血,她刚才明明要回楼上的,结果孙奶奶不让她走,虐狗也不带拴着虐的,狗特么也是牲畜啊!
“帆帆,是不是这些事你都不知道啊?”刘越又问。
“应该是不知道吧。”孙祈这个问题不好回答,他不确定是哪个方面。
刘越看了眼大人,又看了看老人,好像在询问要不要告诉这个熊孩子。
孙爷爷摆了摆手,“别和他说了,他胆小,你把他吓着。”
孙祈瞪大了眼,老头你有话直说就可以了,这么大阵仗都摆出来了,你这么说把孙子可就得罪了。
孙奶奶摆了孙爷爷一下,“就你能!胆小也是你随的。”她对孙祈说,“我和你说……”
孙爷爷站起来就要跑路,结果两边都拦着,不让他走,“你待上哪?”
孙爷爷急了,拍着脸说,“嫩能不能给我留点脸?嫩愿意说,嫩等着我走了嫩再说。”他说完就要走。
“你给我坐下。”孙奶奶把他拽回了沙发上,“你这会知道要脸了,早干什么来。”
孙爷爷无奈骂孙爸孙妈,“嫩俩人在这了看什么笑话,上屋了去欠!”
孙爸孙妈赶紧一溜烟逃回了房间里,关上了门。
孙祈都惊呆了,原来今天不是要给他上刑,是要烤老头啊。可这老头有啥烤头?他看了眼吴忻冉,吴忻冉也是一脸懵逼,但又在懵逼中夹杂着一丝八卦之魂。
刘越笑着圆场,“帆帆,嫩爷爷是有福的人啊,也有本事,年轻的时候比你还能闯。”
孙祈分明都看到了孙爷爷眼里的求助目光,看来他误会老头了,怕是有些事说出来,这老头晚节不保。
不过,孙祈觉得全方位的了解一下自己的爷爷,也算是家族文化的一种传承。到底是偷鸡摸狗,还是调戏无知少女,他都可以借鉴一下,让警钟长鸣在心中,以免做出错误的事情来。
孙祈找到了一个十分华丽的借口,于是故意摆着手,大义凛然的说,“我一直是很崇拜南爷爷的,这是我人生的一根标杆,彪悍的人生无需解释。”
孙爷爷拿起桌子上一个苹果,使劲砸向了孙祈。
“蛋定蛋定!”孙祈连忙接住,砸到米莉就不好了。
刘越继续说,“莉莉她姥娘和她姥爷,年轻的时候就是跟着嫩爷爷一块干的。那时候一帮子人,都有大本事,谁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。你忘了嫩爷爷过个生日,都有那么些人来看他,这都是他创下的。”
“可以聊重点。”孙祈知道他家祖上是大地主,大半个落星山村,都是一个祖宗分下来的。而他们这一支是嫡系,孙爷爷在那个时代,估计跟他现在一样,千金散尽保小命吧。
“你那些朋友里边是不是有个叫陈志云的?”刘越话锋一转,聊出了重点,“他爷爷叫陈学兵,是嫩爷爷的把兄弟。”
孙祈挑了挑眉,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是还是被突突了一下。他尽量保持蛋定,不让心里的一万只羊驼跑出来。
刘越看向了吴忻冉,“忻冉,嫩爷爷是不是叫吴宝山?他也是和帆帆他爷爷一块打天下的。”
孙祈立马谴责吴忻冉,“听着了木?嫩爷爷收留你木有别的意思,往后找好自个的位置,别成天抻着个死头,这了钻那了拱的。”
“我愿意!你管着?”吴忻冉瞪着眼回骂。
“婶子你接着说,咱不理她。”孙祈转移话题。
米天宇补充了句,“我那会看着外边有个使四象定天拳的大高个,他应该是娄盖天的徒弟吧。嫩爷爷是他的恩人,赦天庄里边有一半是嫩爷爷的功劳。”
刘越接着说,“南宫家老一辈的家主南宫尚逸也是嫩爷爷的朋友,还有这会的军区副主席刘少先,也是嫩爷爷的兄弟。你是不是还有个叫魏森凯的朋友?他爷爷叫魏国家,木退休以前是中央政志局为员,他有个学生是咱S省的一把手,徐一洲。这些人都是嫩爷爷的朋友,还有一大群,随便说个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