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龙看向怒火中烧的图佩,闪过笑意,这家伙还敢利用他,看我不把你拍成烧饼。
"走!"
图佩再也没有脸面留下来,残望米龙,寒测测说道:"耽误了那些博弈者的大事,很快你会知道什么叫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!看谁能救你!"
“所谓博弈,不过是见识短浅之辈的鱼塘之争,时间会告诉他们一切。”米龙孤傲的抬起头,冷冷地望着逃走图佩。
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利益,因为一切都会被淘汰,唯有信仰树立起它绝对的权威。
失去了图佩帮助,贺善三刀过去,动不得剑星一丝,他虽有不甘,却也只得转身离去。
剑星冷漠地看了米龙他们一群人一眼,什么也没说,化为光影离去。
"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,惹毛小爷,刚才一起上,送他回家!"
劫瑟对剑星可是非常不爽的,打了好几次了,要不是知道留不下他,还有未知的潜藏威胁,绝对灭了他去。
没人理睬劫瑟这家伙,米龙正在串联这一连串的事件。
"怎么感觉,十大家族哦,不,应该说所有门阀包括星际联盟都陷进来了,银河眼到底要干嘛?就算他们强大,无缘无故得罪宇宙的几乎全部巅峰实力也毫无价值。"米龙有些不明白,毫无逻辑的战斗,难道想毁了这里的年青一代?
"恩,不清楚,但只要根基还在,缺少我们其实并无大碍,所以应该不是这样。"齐嫣眨动明亮的双眼,思索起来,他看的比米龙清晰多了。
"很简单喽!不止银河眼,许多家族宗门都参与进来了,他们觉得宇宙**静了,互相算计,削弱敌人,以求掌控整个宇宙,或许有的人已经和银河眼合作,来暗箱操作,银河眼,黑旗只是明面上的,这群人藏在暗处,互相利用,搅乱局势,引出杀机。
所以现在我们是棋子甚至是弃子,谁知道我们的宗门是不是参与者呢?"兰悠迈着灵舞步,走过来,娇躯波动,清香怡人。
虽然不喜欢这人,但是米龙还是很认可她的话,或许风暴已经悄然开始。
“最后就是看谁的拳头厉害了,不知道谁能一统宇宙。”劫瑟敲敲脑袋,显得有些傻气,此刻他正在估计后面出现的变化。
“你们想多了,一统?不可能的,一定是是大范围割据的势力联盟。
不过确实是有很多势力会被毁灭,希望我们的宗门都相安无事吧。”兰悠摇摇头,表情有些慎重,她了解的更多。
接下来很多遗迹会出土,促使了宇宙的混乱,那些最顶尖的势力会纷纷清场,毁灭弱小的势力,对立划分范围。
她知道许多势力都陷入困境,被波及和舍弃,自家的凌天宗距离联盟太远,实力也不是顶尖,肯定逃脱不了被清扫的命运,至少高层会被悉数毁灭。
所以她逃出去后就没再打算回凌天宗了,反正她的天赋去哪里都可以。
“兴,百姓苦,亡,百姓苦。想要不被鱼肉,那就变强,去获得捍卫自己的力量。”南天对战争是深有感悟的,一旦大规模开战,最倒霉一定是底层人民,他们大多没有反抗的实力,只能是被抢,被屠杀。
最可笑的是战争得到的东西最终都会变得毫无意义,仿佛在嘲笑发动战争愚昧的人、嘲笑被战争拖垮的人。
不过南天知道至少现在联盟的乔山是真心为民众着想,他回最大限度克制战争和保护领地,也会一手把那群人打到谈判桌上。
战争是个错,但它和普通的错一样,总有人去犯,人认识到自己的错后,不久后便会忘记痛处然后再犯,纵观一切,没有见过战争的胜利者,他们最终都会输掉一切,如同古籍中的大格兰帝国从海上来,又从海上去。
“乱世开启,唯有力量方能超脱其外,只要我们够强,谁敢入门?”米龙知道这一切的本质还是拳头。
而且现在处境不同了,无论是随着科技还是武道的发展,个人已经可以拥有挑战一切的力量了,不为鱼肉,听调不听宣,甚至是告诉那些掌权者,隐居星域不得开战,不服,斩!
众人无言的沉默,没有再说什么,
米龙凝望无尽虚空,现在的他勉强有了自保之力,但还不够!这一次,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要保护好自己的朋友,还有替“米龙”找到他妹妹,告诉她,哥哥没有抛弃你。
……
凌天宗,藏书阁,
一老者抬头,天空血云密集,扑面的清风充斥肃杀之意,落日边的孤鹜像一把把剑,由小变大。
回望一片祥和的宗门,他摇摇头道:"唉!我凌天宗怎么成了一处战场,多少熟悉的面孔变得陌生,一个个藏的真深!又有多少人吃里排外,忘恩负义。
但愿宗门能撑过这次劫难吧,我这把骨头也得动动了!"
说完闭上双眼,有心无力,却也不想放弃,无论结果如何,尽最后一份力。
"李良,你说什么?我的小妍妍有事走了?开什么玩笑,有什么事能比我重要!"
包资托着有些肥重的躯体,来到李良这里,听到慕妍离开了,差点把门框踩碎了。
你还真是很重,不过都是废的不需要,还重要,时机成熟就是你的死期!
李良心里冷冷地默念,表面风平浪静,说道:"包少爷,慕妍小姐也是为了修炼奔波,
可惜您没能得到宗主的修炼至宝,若是有它,您和慕妍小姐天天一起修炼,修为突飞猛进,必然雄霸天下。
宗主把它给了大弟子宁浩,你看他的实力,元天境中期了,一日千里。"
"哼!我才是他亲儿子,等父亲回来,我去说,肯定能要回来,你叫小妍妍等着!"
包资有些气愤,父亲竟然相信外人,不过相必自己肯定能要到,还有那个什么苏雪,我也一定要弄到手。
这里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!
……
"紫眼,你找我什么事?"
身着染墨黑服,背后两把邪刃,红发无棱,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有的只有无尽的冷漠。
淡橙长裙,遮盖纤影,一条丝巾,挡住容颜,轻依万层栏杆,典雅灵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