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没用了,他们的意识因为酒精的影响而无法集中,酒精在体内发酵,术法没办法很好的释放,精准度也不高,在慌乱下更是没有战略性的随便释放术法,他们身体储存的灵力几下就见底了。
方常在跳到其中一人的肩膀上,两只手搭着他的下巴,快速的一扭,咔嚓一声,一条人命便轻松取得。
还有另一人及时的激发了一个灵力盾牌,灵力盾牌只能挡着一面,那人害怕的紧紧靠在墙壁上,身体蜷缩起来,用盾牌挡住自己的身体。青年哭泣着,屎尿都流了出来,仿佛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人,而是索命的魔鬼,他只能寄希望于这场噩梦早早的结束。
不过索命的魔鬼并没有放弃猎物的打算,他站在青年的面前,一次次的用拳头来轰击,用爪子来撕爪灵力盾牌。灵力盾牌不断的颤抖着,灵力光芒也越来越弱。青年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够赤手空拳的将灵力盾给击碎,青年已经忘记思考了,他不敢看,只能双手抱着脑袋,蜷缩成一团。
青年在祈祷着,祈祷着......祈祷仿佛生效了,那端迟迟没有动手,等了接近三分钟,青年才敢将头抬起,那恶魔消失了,他没有取走自己的性命......自己活下来了......
这一夜注定不平静,街边都是抓紧时间到处搜寻的次序,呼喊声、脚步声,不断交叠。
方常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,打开蓬头,冷水一遍遍的冲刷身体上的血垢,原本无色的水被染成了红色,流满了整个浴室地板,嵌在水泥缝隙中。方常在蜷缩在地上,双眼处于放空状态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,就像他现在的思绪一样。
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疯,问题出在那诡异的功法上,那一刻的他被暴戾占据了心头,人性的一面被充斥着杀意的兽性所压制。在那种状态下,他杀了人,连续杀了两个。他变成了......杀人犯。
方常在的道德观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高,他并不为自己杀人这件事而感到愧疚或难过得不能自已,他第一次杀人,但是却没有任何负罪或不适应的感觉,仿佛就该如此,社会青年就该去死。他不安,只是感到害怕了,因为未知,因为无法控制。
他害怕自己这种情况会再次发生,这次还好,应该没有留下证据,活下来的那个人也没能看清他的模样,毕竟当时的他满头都是血,连大概的轮廓都看不清。不然的话,为了不被发现,方常在不介意顺手将他也一并解决了。
如果还有下一次,自己再次暴走,再次杀人的话,被发现了、证据确凿,他又该如何面对呢?
“八变冥决,野兽变。”
这就是脑海中这诡异功法的名称——八变冥决,他还处于第一变野兽变的阶段,对于这门功法他还什么都不清楚,灌输进他脑海内的也只有这门功法,没有其他额外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