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,杀了他们两个。”王溪大吼一声,抬脚掠出目标正是韩礼乐。
“那个小鬼一人即可对付,剩下的人全部跟我斩杀韩礼乐。”王溪大手一挥,随意的指点了一人去对付阔刀男子,带着其他人掠向韩礼乐。
苏沐静静的看着这一伙人的拼杀不为所动,他只是在想他们说的那个玉石,玉石这东西十分常见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,但这些人竟然如此拼命想必定然不是普通的玉石,正当苏沐沉思的时候,突然他心神一凝,仿佛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,目光刹那移动向战场边界的丛林处。
下一息一名身穿白色衣袍的儒生缓缓而来,身后还跟着一名背着空书架的书童。
一袭白袍身临乱斗之场,引起一片哗然,两拨人马纷纷拉开距离,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对主仆。
白袍儒生错愕的看着两拨气汹汹盯着自己的人马,不知这两拨人寓意何为,随意的摇了摇头,没有丝毫理会的意思,缓步向前而去,似要离开此处。
“足下何许人,乱入战场,搅乱了我们的厮杀,就这么简单的离开吗?”一名手握重剑的男子,眼神凶光毕露。
“乱入战场?这话说的有些离谱了吧……”白袍儒生摊开袖袍,轻笑中觉得这说法有趣,略微一顿,也不觉得罪人,侃侃而上,“我看倒像是数人群殴,打架罢了。”
“你这黄口小儿,语出惊人,就不怕闪了舌头,这是找死,巧舌如簧,辩论倒还有些本事,跑来这凶险之地,不怕丧生与此?”阔刀男子大喝一声,看在这俊俏小哥乃是文弱书生,不想与其计较,好心提醒一句。
“这位兄台话中之意,似乎有些道理,在下乱入此地,的确扰乱了各位,在下这里向各位道歉。”白衣儒生握着纸扇拱手歉意,随后不再多说什么,继续向前行去,打算离开。
“拿刀的,你算个什么东西,你说放人就放人吗?老子同意了吗?”王溪冷冷一笑,讥讽的看着阔刀男子,眼神冷漠的转移向白袍儒生。
白袍儒生停下了脚步,没有去看王溪,而是目光看向那名阔刀男子,其意思似在询问,自己是否可以离开。
阔刀男子眉头紧邹,手掌用力握紧了阔刀,眼神狠狠的瞪了白袍儒生,貌似觉得这白袍儒生不知死活,这个节骨眼还犹豫这些事情,既然自己担保了,你要离开,有人阻拦我也会去帮你挡住,你这一顿,可见你死期近在眼前了。
白袍儒生仍然看着阔刀男子,没有说话,似在等待阔刀男子的答案,可是阔刀男子不为所动,也不话语,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,似乎做了艰难的决定,不再多管闲事,这白袍儒生生死与其无关。
“老子问你话,没听见吗?”王溪大喝一声。
王溪身后四人冷笑着看着白袍儒生,手中武器随意舞动,等待好戏上演,悠闲之下也不去在意对面两人,顿时杀伐气息荡然无存。
白袍儒生依旧看着阔刀男子,这目光看的阔刀男子心头烦躁,顿时觉得心中气氛,大喝一声,“小鬼看我作甚?滚开。”
好脾性用光的阔刀男子,被这白袍儒生一直盯着,觉得心里厌烦至极,手中阔刀一挥,故作恐吓之举。
白袍儒生这才转过头来看着王溪说道:“你之前是在对我说话?”
“老子的耐心可没有那么多,你只有一条路可选,死。”王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手指轻轻点在袖袍上。
“我若选第二条路,又当如何?”白袍儒生呵呵一笑说道。
这时一个颇煞风景的话语轻声传入白袍儒生的耳中,“公子,那人说的只有一条路可选。”
啪!
白衣儒生纸扇敲在书童的脑袋上,书童委屈的摸了摸脑袋,他不觉得自己说错了。
王溪微微皱眉,冷声说道:“第二条路……还是死。”
“可有生路?”白袍儒生淡淡一笑,似乎一定要专牛角尖,只选生路。
王溪的耐心显然已经磨得差不多了,他示意身旁手提重剑的壮汉解决这个呱噪的书生。
壮汉嘿嘿一笑,揉了揉鼻子,拖着重剑划出‘嗤嗤’的声响,得意的看着那阔刀男子,其意明显是在挑衅他可敢上前阻拦。
苏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幕的发生没有丝毫动作,这几人不知这白袍儒生的深浅,可苏沐却非常的清楚,这名温和的儒生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,想必那白袍儒生此刻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。!-115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