蛤蟆本就气恼,此刻正好拿淤泥来出出气。
“你们两若是喜欢待在这里大可继续。”话语落下,苏沐一拍储物袋,将飞剑祭出,随后立刻化为一道长虹疾驰而去,蛤蟆一巴掌将淤泥扇飞之后,一步跳出直接落在苏沐肩头。
淤泥委屈的大吼一声,随后化为一只巨雕向苏沐飞去,淤泥委屈的看着蛤蟆说道:“这个位置……是我的。”
蛤蟆冷漠的扫了淤泥一眼,淤泥打了一个寒颤立刻闭上了嘴巴,他化为一只白鸽落在苏沐头顶,苏沐也懒得去管,他身子疾驰而去。
“臭泥巴,竟然敢站在我的头顶,看我如何教训你。”蛤蟆眼神冷漠的看着淤泥,他一巴掌扇出,直接将淤泥扇飞出去,随后他身子一晃落在苏沐头顶。
淤泥哭丧着脸回到苏沐身边,他不敢去看蛤蟆,他十分委屈,他没有继续落在苏沐的肩头,直接化为一条束带捆绑在苏沐的发丝上。
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折射而下,斑驳的影子投射在大地上显得格外的艳丽,这里有两人并排而行,他们的距离不近也不远,看起来仿佛都在防范对方。
这是两个男子,一名男子身穿一件玄青色素面杭绸夹袍,腰间绑着一条玄青色虎纹犀带,一头乌黑的长发,有着一双桃花眼,身躯颀长,生的潇洒文雅。
另一名男子身穿一件栗色织锦鹤氅,腰间绑着一根青色仙花纹大带,并挂着一把蓝色花边长剑,剑柄镶嵌着七颗红色宝石,长发中夹杂着少量的红发,有着一双深沉睿智的眸子,体型挺秀,当真是英俊潇洒。
文雅男子望着前方茂密的树木,揉了揉额头轻笑一声,说道:“白正卿我很早就想说,你无时无刻挂着你的剑,你到底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,是感觉自己很威风,还是其他什么意思,你能给裴某讲讲其中的道理吗?”
挂剑男子听闻此言也不生气,面露微笑看起来颇为大方,即便对方这般羞辱也不觉得有何不妥,他轻声说道:“古语有云,君子当佩剑天涯行,此为一种彰显也为一种震慑,更为对古人的尊敬。”
“姓白的,我就觉得你是个怪人,这些话说出来谁会相信,我给你总结你刚才的话,那就是死要面子。”裴姓男子看着文雅说话却十分直白。
“裴曲啊,裴曲啊……”白正卿摇了摇头轻声低笑。
裴曲皱了皱眉头,看向白正卿心中略显恼怒,冷声道:“你笑什么笑?”
白正卿咳嗽了两声,面色严峻的说道:“没什么,你不必在意。”
裴曲本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性格,此时白正卿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,这顿时就弄的裴曲心中有了疙瘩。
裴曲直接拦住白正卿的去路,脸带一丝怒气指着白正卿说道:“你小子给我说清楚,刚才你突然停顿,又低笑,你是不是在嘲笑我?”
白正卿被他这么拦住,又这般质问,顿时一怔有些发懵,随后他双臂环抱低声轻笑,心中颇为无奈,“裴曲你总是这般大惊小怪,直来直往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与你相处了。”
“你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,你就给我回答,你刚才是什么意思。”裴曲袖袍一挥,怒气上涌也不多管。
白正卿知道眼前这男子的脾性,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,脾气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此刻白正卿想着就觉得头痛,他沉吟了片刻说道:“裴曲我之前只是觉得你说话这么直白,幸亏是遇见了我,换着旁人,恐怕你们早就动手了。”
裴曲先听着觉得白正卿说的是那么一回事,后面一听‘幸亏遇见我’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说得自己好像十分不受待见一般。
裴曲正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,白正卿一把揽开裴曲的袖袍,抢先说道:“好了好了,莫再多说了,我们还有正事要办,这些小事无伤大雅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……”裴曲本想再说,结果白正卿也不理会他直接背负着双手向前而去,裴曲用力的一挥袖袍,脸色分明还有些气恼,只是白正卿的不温不火使得他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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