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意一个叫陈元恺的男人,兴许他改名换姓了,不过,他是大赵扬州人,乡音难改,在楚国也属于外乡人,应该好找。
对了,这是他的画像,画的十分形象清楚,谢晋手下真是能人辈出啊。”
谢文渊说着,将那张画像递给李安平,让他看看,也拿去给下面的探谍看看。
李安平接过来,看了一眼,就立刻说道,
“主子,这个人,奴才前两天刚见过,还调查了。”
“哦?这么巧。怎么个情况?”谢文渊感兴趣地问道。
他们居然这么有缘分。
“就是三天前,奴才在天香楼外面等主子,碰到这个人坐着马车驶过。
因为他放在奴才身上的目光太明显了,奴才也就回看了他一眼。
他当时的表情很震惊,仿佛认识奴才一样,就让奴才记住了,印象深刻。”
李安平详细说了一遍当时的情况,最后又道,
“奴才当时就派人追了上去,得知他叫张恺,两个月前才出现在上京,现在是沐王府的幕僚,住的离这不远,隔三条街。”
“今天晚上,就把人带过来,我亲自见见他。”
谢文渊立刻吩咐道。
李安平应下来,就立刻去吩咐此事了。
不一会儿,他又回来了,冲谢文渊关切地道,
“主子,该做复健了。”
“好。”谢文渊拄着拐杖站起身,费力地自己往隔壁房间的复健场地走去。
短短不到十米的路,就让他额头上冒出不少冷汗。
“你说这个封玉溪,他是不是在故意折腾我,伺机报复,我觉得我也没得罪他啊。”
谢文渊抹了抹冷汗,冲李安平抱怨道。
这安排的复健项目,真的很折磨人,所以,谢文渊觉得不是他小肚鸡肠,不是他心思阴暗,就是封玉溪不想他好过。
李安平默了默,开口说道,
“主子让章小将军去做危险的事,确实惹的封大夫不高兴了。
不过,奴才觉得封大夫不是那公报私仇的人,他给主子治腿还是很公道的。”
谢文渊轻啧一声,又八卦道,
“你不觉得这个封玉溪像个老妈子一样,有时候护章战烽给护儿子似的。
我给章战烽安排两个美人,想着伺候他,给他生孩子,也是给章家留后,是好事啊,这也能惹封玉溪不高兴了。”
李安平,……
主子,自打出宫后,你真是越来越活泼(嘴碎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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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间。
陈元恺在睡梦中,就被迷晕了,然后被带到了谢文渊的面前。
陈元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就看见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俊脸,正盯着他看呢。
陈元恺惊地一下子跪好,脱口而出,“微臣叩见皇上!”
谢文渊眼睛亮了。
哎呀,这也太有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