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不会是魏王想要你当男宠吧?”
封玉溪现在一点不怕谢文渊了,揭他的短,吃他的瓜,那是一点不给他留面子的。
谢文渊立刻脸色扭曲了一瞬,狠狠地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封玉溪,哼了一声,“他有那色胆,也没那本事。”
封玉溪一听还真是这事,顿时忍不住地乐了起来。
“你之前不是还想走这条道搅动风雨呢,哈哈哈……现在知道被他们盯上有多恶心了吧。”
封玉溪继续嘲笑他,不留余力。
谢文渊第一次辩无可辩,因为他确实后悔了,意识到自己当初想的还是太简单了,低估了这件事带给他的恶心程度。
现在他都不能想起魏王那张脸了,想起来就反胃,就想弄死他。
“不说这个了,十日后,我带兵出发,你随我一起走?”谢文渊摆摆手,又说道。
“好!”封玉溪顿时兴奋了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“终于要离开了。”
“太子他们已经在福宁城了,咱们过去与他会合。”谢文渊又说道。
“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吗?”封玉溪问。
“我得到的最后一次消息还在五日前,那时候还没打起来,现在或许打了吧。”谢文渊轻描淡写地说道,
“太子在呢,那边的事不需要我操心,你说是打仗都不合适,估计得说是收编。”
封玉溪忍不住乐了下,“太子的胸襟无人能及,有识之士都想为他卖命也不奇怪,明君可遇不可求啊。”
谢文渊哼了一声,一贯的表示不服气。
“你就是个活脱脱的例子。”封玉溪再插一刀。
谢文渊,“……你懂什么,我是为了好玩,不想日子过得太无聊,不是为太子卖命。”
“对对对,为了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,完成自己的抱负和理想嘛,我懂,我懂。”封玉溪笑着点头,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敬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