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二人相比，在他眼中，却有着鲜明差距。

卫无双强归强，然而锋芒毕露，过刚则易折！

相比之下，林无忧更加低调内敛，带给他的危机感，也更强。

念头闪过，苏十二扭头看向善法禅师，淡然出声道：“前辈，魔影宫之人已经离开，咱们之间的战斗，还需要继续吗？”

“施主，是魔吗？”善法禅师双手合十，波动的佛元缓缓平息，在体内奔涌，慢慢修复体内伤势。

“前辈看我像魔吗？”苏十二微笑着反问一句，心中已有答案。

木系傀儡体内佛元、妖元收敛。

紧接着，当中神识回归本体，傀儡之身被他收回。

“阿弥陀佛！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尊佛，一个魔！今日不是，未必来日不是！”善法禅师口诵佛偈，发出清圣佛音。

“来日的事，谁又能够预料呢？”

“苏某一生行事，只求问心无愧！佛也好，魔也罢，对我而言，并不重要！”

“既然战斗不继续下去，那这妖兽躯体，咱们一人一半，分了之后，晚辈也还另有要事去做。”

苏十二咧嘴笑道，听出善法禅师话里有话。

但他并未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，而是扭头看向不远处那三首黑魔蛟的躯体。

善法禅师神色淡然，“不必了！天衍令落在魔影宫手中，若再让他们得到传承之力，牧云州大劫必将降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