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这两个黑心的货,还是有本质区别的。
emmmm,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。
“咳咳咳,好了好了,太子殿下你的呢?”
刘裕闻言,也不再嘲笑贾太岁,而是环顾一圈,重点看了看隔壁那桌读书人,见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后,才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来一沓银票。
足足二十张一万两面值的银票!
嘶!
众人见状,包括李长空,都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平时看这货抠抠搜搜的样,还以为是真的穷,谁承想,人家是装的!
“随手拿出来二十万两,这就是东宫的含金量吗?”
“世人皆传陛下独爱景王和忽视太子,如今看来,纯属无稽之谈!”
“陛下要是不重视太子,能给东宫调动这么多的银子?”
四人一人一句,差点没把刘裕捧上天。
“咳咳咳,也...也没那么重视,老李你快些收起来,咱们马上就走!”
“这么多银票放在手上,怕是不安全!”刘裕显得对这笔银子极为看重,甚至比李长空还要小心翼翼一些。
贾平生闻言,却是一拍胸脯,豪言道:“无妨,俺在这,谁敢来抢,一戟拍死!”
众人闻言,心中顿时安定下来,有这么个武力依靠在身边,确实能省事儿不少。
唯独朱犇,想起了当初在校阅武试的擂台上,自己被一戟抡飞的往事,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,憋了半天,吐出一句:“粗鄙!”
“你甭管粗不粗鄙,有用不就完了。”
朱犇闻言,刚要辩驳,就听见隔壁桌的讨论声再度传来。
“要说这盗圣啊,我近些时日还听到一个传闻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
“什么传闻?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你们知道《山河社稷图》吗?”
“自然知道,据说乃是前朝画圣吴道子的绝笔之作。”
“其走遍大乾万里河山,穷尽毕生心血,才在临死之际,画出来这么一幅波澜壮阔的《山河社稷图》!”
“这幅图,更是被无数字画一道的大家奉为圭臬。就连朝廷,后来也被其盛名所影响,花了足足几十万两,购入宫中。”
“从此,这《山河社稷图》便成了宫廷禁物,寻常人等,万万不可得见。”
“那我要是说,有人在黑市看过这幅《山河社稷图》呢?”
“这怎么可能!莫要胡言乱语!那是宫廷禁物,莫说拿不拿得出来,便是当真拿出来了,只怕也没人敢买,这是要掉脑袋的生意!”
“但总归是有那么些不怕死的。”
“...难道此事是真的?”说话之人沉默了,良久之后,才带着叹息道:“也是那盗圣所为?”
“除了这位,还能有谁?据说他还是把刀架在买家的脖子上逼人家买的,再加上买家胆子也大,这桩交易才这么成了。”
“这...这盗圣倒真是...胆大包天!”
“哼,这样横行无忌之人,已经惹恼了宫廷,你且看看,还能嚣张到几时,只怕用不了多久,就要伏诛了。”
“若是当真伏诛,倒是大快人心之事,当浮一大白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