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啊,我觉得你就是在为难老奴!
……
景王府内。
黑剑从天而降,跌倒在地。
一袭黑衣,早已被血迹染红。
开口欲言,却是先喷出两大口血来,随后才道:“有高手护他,我不是对手。”
景王看着这一幕,眉头微皱,脸色有些难看。
黑剑的实力他是知道的,这乾都城中,明面上能稳胜他的,除了御林军总统领季凌和定国公张勋外,怕是只剩一个杨缺了。
“哼,杨缺当年在北疆没死在拓跋峰手中,却也被断了一臂,惶惶如丧家之犬。”
“如今也敢与本王作对,怕是嫌命长了。”
紫衣闻言,却是摇头道:“杨缺此人,出身寒微,身如草芥。所修武学,也都不是什么名满天下之物。”
“可偏偏活出了自己的一番风采,当年虽是断臂,却和李逐峰不同。”
“李逐峰武功十去七八,一身实力废了大半。”
“杨缺却用十几年的时间,练就一柄独臂断刀,一身实力,竟是愈发恐怖。如今和张邯、季凌之流比起来,只怕都难分上下。”
“有此人的庇护,李长空,怕是杀不得了。”
“况且暗杀这等事,本就讲究一击得手,不中即退。”
“如今闹到这等地步,就是真杀死了李长空,殿下也不好抽身而退。”
景王闻言,眉头皱得更紧,脸色更加难堪,可又不得不承认,紫衣说的在理。
“那当如何?”
“殿下之所以要杀李长空,究其根本,还是与太子的储君之争。”
“若是殿下能直接胜过太子,那李长空杀与不杀,便也无关紧要了。”
“哼,说得倒是轻巧。如今在朝堂之上,本王已毫无优势,如何能胜过太子?”
何止是没有优势,甚至还有些许劣势。
紫衣闻言,却是摇了摇头:“殿下,有些时候,目光不能只放在朝堂之上,民间同样重要!”
“当今陛下,以民为重,以君为轻。”
“若是这全天下的百姓都支持殿下上位,便是太子在朝堂之上再如何得势,又有何用?”
“况且,殿下本就在民间广有贤名,反观太子和李长空,早年声望却并不佳。”
“以己之长,攻敌之短,方为上上之策!”
听闻此言,景王眼眸一亮,脸色稍微转好,点了点头,道:“紫衣所言,甚是有理。”
“只是,以本王如今的声望,想要撼动太子之位,只怕还不够。”
“声望这种东西,又最是需要日积月累,短时间内,恐怕难以积攒。”
“除非...用些特殊手段。”景王眉头微挑,陷入沉思。
许久之后,两人对视一眼,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吐出了六个字:“天一教,陈乾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