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拓跋天汗久负盛名,早就是他想要交手的对象!只可惜先前一直被范雎所阻止,这一次总算是能战个痛快了!
三人说完之后,一齐将目光投向了赵徽。
赵徽见状,不由得一愣,随即嘴角抽搐。
不是,我南梁一个南方国家,和北元压根就不接壤,为什么要跟着你们三个北方国家一起疯啊!
但这话他却是不敢说,随着西晋和南陈灭亡之后,大楚、西秦和大乾都和他们南梁接壤。
这话说出来,直接得罪三个邻国,那他赵徽岂不是离死不远了。
“这,既然三个方向都有人负责了,那我南梁便不凑这个热闹了。”
“但北伐毕竟是大事,我南梁虽说不出人,但钱粮却是有的。”
“朕回去之后,打量一番国库,将其中钱粮,捐赠出一部分,用作北伐的军粮和军饷如何?”
这话一出,三位国君的脸色同时一沉。
要知道,北伐这等事,乃是和拓跋天汗去拼命。
哪有他们在前方拼命,赵徽却在后方悠然自得的道理?
而且,退一万步讲,赵徽看起来与世无争,万一骨子里藏着野心,等他们和北元斗得两败俱伤时,来个渔翁得利,又该如何是好?
“北元乃是异族,凡我汉家子孙,人人得而诛之!”
“你南梁不想去,莫非南梁不是汉家国度不成!”赢兆冷哼一声,直接扣下一顶天大的帽子。
原本还怒火滔天的建武帝见状,顿时没了出面的打算。
毕竟论嘴皮子,他也不得不承认,还是赢兆的利索一点,若是自己的话,怕是只能靠拳头叫赵徽臣服了。
“非也非也,我南梁自然是汉家国度,只是距离北元实在太远,不方便行军,更何况,不是出了钱粮了吗?诸位若是觉得钱粮不够,那也大可以再商量一二,何必动怒。”赵徽连忙摆手,如是说道。
“仅仅只是些许钱粮,如何比得过我等在前线浴血奋战,与敌搏命的将士?”
“要知道,你付出的不过是些许银子,而他们付出的,则是自己的命!”赢兆继续咄咄逼人,寸步不让。
赵徽闻言,眼眸深处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怨毒。
他觉得赢兆有些不对劲,好像在针对他一般!
要知道,他对建武帝这个死对头都是不痛不痒的,唯独对自己,竟如此咄咄逼人。
不过碍于西秦的强大军事实力,赵徽却又不敢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,只是道:“那秦王觉得,该当如何?”
赢兆闻言,却是没有立刻回复,而是转头看向了建武帝。
他把决定权交给了建武帝!
建武帝见状,眉头微皱,心中泛起诧异。
他本以为赢兆如此咄咄逼人,是想借机给西秦谋福利,谁承想,对方竟在即将摘取胜利果实的时候退去了。
这是为何?
不远处,范雎看向赢兆的目光中满是凝重,却同样带着一丝疑惑。
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赢兆此举必有所求!
他似乎很希望南梁也上战场,只是这样,又能给他和西秦带来什么呢?
他们的对手是大楚啊,又不是南梁。
而还没等范雎想出个一二三来,便听见一道声音想起:“北伐乃是汉家儿郎共同之事,想要不出兵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不过南梁距离北元确实有些距离,不如这样,让岳扶摇和辛稼轩两位将军率领南梁精兵,从我大乾绕道,随我等一起,攻灭耶律部。”站在刘裕身旁的李长空如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