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作为家里总管,照料我陆家三代人,可谓是劳苦功高,这次唤你过来,是想问一下最近家中的情况,不知你是否有什么想告诉我的。”
陆辰面无表情的向阿福问道。
陆辰不知大哥所问何意,有些疑惑的向他看去,自己这些天一直在家中休养,从未听说家中有什么事情。
阿福恭声说道:“回大公子,家中一切安好,诸位下人也各司其职。”
陆彦听了,直接将手中茶杯重重摔在桌上,茶水飞溅。
他神色愠怒,厉声道:
“那为什么有护卫向我禀报,说二弟晚上跟春水楼的一个姑娘在后门幽会,他还曾经跟你说过,可有此事?”
阿福闻言,脸上顿时现出惊惶神色,直接跪倒在地,语无伦次道:“大公子,我……我……”
陆辰这才知道是什么事情,原来他二哥还在跟春水居的琴婉牵扯不清,
陆辰起身将阿福扶起,让他坐在身侧的椅子上,“阿福你也不是外人,这种事情,实在没必要向我们隐瞒。”
阿福重重叹了口气,对他们二人说道:
“前些日子,二公子几次过来央求,让老奴撤下后门的护卫,老奴是看着他长大的,实在是不忍心再拒绝,之后他便每隔几日,与春水楼的一位姑娘相会,还吩咐老奴绝不能告诉两位公子。”
陆彦冷哼一声,十分不满:
“你可真是老糊涂了,我爹早就对二弟痴迷勾栏女子心生不满,那李家的千斤小姐有何不好,偏偏看上一个歌妓,若是让江阳县的其他人知道了,陆家颜面何在!”
他又沉思半晌,继续说道:“我爹估计近两日便会回到江阳县,这件事先不要声张,到时候我私下跟二弟去谈。”
……
转眼两日之后。
陆辰正在校场练武,一位丫鬟神色焦急,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,心急如焚的说道:
“三公子,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大公子让你赶快来正厅一趟。”
陆辰点头应下,急忙随她向前院走去,当他进入陆家正厅的时候,见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。
陆彦一见他进屋,便将一张纸推到他的面前:“三弟你看一下。”
陆辰拿起纸张,火速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,顿时一惊:“大哥,这莫非是……”
他还未说完,陆彦点了点头,神色严肃:“爹被人抓了!”
按这纸上所写,陆天豪在回来的途中,被一伙劫匪劫持,指名让他三兄弟中的其中一人,于今日到江阳县外的一处破寺庙,交三万两银子才放人。
“这信是谁送的?”陆辰急忙问道。
陆彦摇了摇头,神色焦虑:“据门人所说,送信之人遮掩面容,并且送来之后便立刻离开了。”
“会不会是假的?”
这封勒索信真伪难辨,陆辰心生怀疑。
毕竟他们陆家比较富裕,这信也可能是为了骗取银两杜撰的。
陆彦叹了口气,摇头道:
“收到信不久,爹的一个护卫满身带伤的回到家,此人已先行去后院疗伤。”
“据他所说,他们几人行至官道上时,突然被人夹击,他好不容易才逃回来报信,而且这人跟随爹十多年,忠诚度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大哥报官了吗?”
出了这种事,只靠家中的人手显然不够。
“收到信的同一时间便出去报官,只是在半路上,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截住,说如果让官府知道,便立刻杀了爹,恐怕附近有不少眼线在监视我们。”
陆辰心沉入谷底,若是真按这信上所写,不能报官,且只能派一人前去赎人,那陆家只有他最合适。
“还是我去吧,如今我已是九品圆满的修为,即使发生变故,也能有手段应对,不过信上指明要恒通钱庄的银票,家中是否足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