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长歌摇了摇头，没有丝毫犹豫，“凰清妃，不要多想，至于理由，恕在下无法告知。”

  【没关系，这个回答对清妃来说，已经是最好的。】

  闻言，宁长歌松了口气，他还真怕凰清妃一直纠结这个问题不放，毕竟......

  然而，这口气还没松完，又是一道语气十分平静问题传来。

  【大骗子，你说要是我能回到十八岁那时，你会重新叫我清妃吗？】

  宁长歌犹豫了片刻，他知道她想听得答案是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，神色认真道：

  “凰清妃，你我其实并不是一个时代的人，我那时之所以叫你清妃，更多的原因是我在完成某种任务。”

  “如果是那时我的某些行为举止让你产生了误会，我向你道歉，同时也向林重阳那傻小子道歉。”

  话落，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，许久没了声音。

  直到宁长歌都以为她的临终之言已经说完时，心神中再度响起了一道平静声音。

  【大骗子，我没有想让你自责，我只是想知道会还是不会。】

  宁长歌坦然道：“我说过了，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，这个问题我无法作出回答，所以没有会与不会，只有不知道。”

  【可我已经知道答案了。】

  宁长歌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：“？”

  但凰清妃没有继续说下去为宁长歌解惑，而是将话题一转。

  【大骗子，要是以后你能遇到四娘，帮我跟她说一声，一直找不到非烟的话就回来吧。】

  宁长歌微微点头，“可以，不过你口中的四娘和非烟她们是？”

  【四娘就是那时在我闺房里照顾你的小狐狸。】

  闻言，宁长歌轻笑了几下：“就是她啊，那时用狐尾挠我鼻子的捣蛋鬼。”

  说完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宁长歌突然问道：“对了，非烟，她又是谁？”

  【我的女儿，凰非烟。】

  宁长歌“哦”了一声，随后又问道：“那她有何特征？”

  记忆之中那个照顾他的小狐狸倒是好辨认，碧绿色的瞳孔，粉红色的狐耳、狐尾。

  粉红色……粉红色……怎么感觉在哪里见到这种颜色，宁长歌皱了皱眉，正打算仔细思考时，一道声音打断道：

  【我不太清楚，那时非烟还太小了，要硬说特征的话，她尾巴颜色跟我一样，是红色。】

  宁长歌面露为难，“这个特征有点太特征了。”

  【的确有点为难你了，不过要是你能成功找到四娘，四娘有我教给她的九尾天狐一族的秘术，定能分辨出谁是非烟。】

  宁长歌点了点头，“好的，我知道了，我一定帮你把话带到，还有你的女儿我也会尽力帮你找的。”

  【谢谢你，大骗子。】

  宁长歌微笑道：“没事，举手之劳，还有其他的事不？”

  话落，空气又再度安静了下来，这一次宁长歌真以为她走了，但最后还是传来一声答复。

  【有。】

  “说。”

  【若是可以，希望你能和四娘一起回一趟狐仙福地，那里，有我留给你的某件东西，就当是你救命之恩的报答………】

  宁长歌心中莫名升出一丝怅然，本不想再和她任何交集，但最后还是叹了气道：“好。”

  说完，但这一次，再也没有她的声音响起。

  接着，便是一道无比愤怒的声音传来。

  “假扮林重阳的小子，玄黄功德云好用吧！！？”

  宁长歌愣了愣，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