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哑男声沉默一会吐出两个:“宁北!”
“他,到了!”
秦藤山拿着手机,眼神本能看向淡然的年轻人,终于猜到他是谁。
这就是十三年前那个雨夜中的小男孩。
嘶哑男人呼吸粗重:“不想死,别惹他!”
一句话六个字忠告,算是宁沧沽最后的仁义。
电话已经挂断。
秦藤山手脚冰凉,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汴京十大武者之一的宁沧沽怕成这样。
一个年轻人有这么可怕?
秦年庚面色苍白几分,不用询问秦藤山,从神色已经猜到结果。
宁家再次发生变化,宁沧澜重归宁家,夺回属于他的一切。
宁沧澜拿出解约合同,平静说:“秦董事长,签字吧!”
“我不会签的!”秦藤山摇头不肯签。
一旦签字,被宁家踢出局,秦家就完了!
所有现金流投入进去,还欠银行十五亿贷款,到时候秦家瞬息间就会破产。
合作的项目,全部烂尾,变得一分不值。
贵妇转身变了脸,拉着秦慧兰的手,脸上挤出虚伪笑容。
她说:“蕙兰,咱们可是一家人,你得劝劝沧澜,不能把咱们家往死里逼啊!”
这副恶心样子,简直是把秦蕙兰当三岁孩子哄骗。
秦蕙兰扭过头,根本不搭理。
现在想起是一家人了,当年她和宁北被追杀,秦家咋不说是一家人呢!
秦年庚彻底不要脸的说:“蕙兰,这里可是你的娘家,你很清楚,一旦解约,秦家就完了!”
“现在后悔,不觉得迟了吗?”
宁沧澜漠然又道:“当年我和蕙兰成亲后,倾尽宁家人脉资源,将你秦家从三流小公司抬入七豪门之列,当年我能给你们的,现在我依旧可以收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