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生?似乎没有听过书画界有这么一位大家。”霍老先生想了想,迟疑道。
霍雪桐莞尔道:“月生即为胜,这是林老太太给囡囡刻的印章。”
权胜男不喜张扬,落款不愿书以真名,就用月生代替。
“什么?你说这幅水墨荷花图是囡囡画的?”夫妇二人同时惊讶,大叫出声。
他们以为是内地的哪位书画名家,未曾想到竟是尚未及笄的稚龄少女。
霍雪桐点头。
老先生道:“不可思议,不可思议!”
老夫人却是眉开眼笑,“囡囡这么厉害呀!她才多大,就有这等功力!”
她和老先生出身书香世家,对于精通琴棋书画的孩子,天生就有一种好感。
经济在发展,国粹却在渐渐消失。
老先生和老夫人没少为此叹息。
霍老先生也点头道:“是个好孩子,什么时候来香港,阿桐你有机会带来我们见见。这么多年了,久闻其名,惜未见其人。”
“一定会有机会的。”霍雪桐含笑答应。
霍老夫人突然起身,霍老先生忙问道:“老太婆,阿桐才回来,你干嘛去?”
“我去找找,挑件合适的东西给囡囡回礼,这孩子,太用心了,绣这两套衣裳得费不少功夫呢!”霍老夫人很理所当然地道。!-110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