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地周围的人,看着温婉在场地把球在手上在头上运转自如,足球在她手上,如活了一般运转,那动作,绝对不比关承宗差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一整套娴熟的动作下来,看的所有人全都傻眼了。等看完以后,场地上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说一句江南来的乡下人了。这么熟练的技术,怎么可能是开始学习几天不到的。这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场地上,没一个人相信。
一个人忍不住叫了出来“喂,你们不是说,江守望从来没下过场,从来没碰过球吗?说他只是这五年在抱佛脚。如今这是怎么回事?莫非我们全都见鬼了?”
众人议论纷纷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不说别人,就连燕祁轩他自己都看傻了。什么时候,弗溪这么厉害了,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。
比赛进行不到一刻钟,关承宗进了三个球,温婉进了两个球。关承宗在踢球的时候,会把球踢到温婉身上。不过,温婉早有准备,她可穿有护身甲。这球的冲击力,对他的损伤没多大。不同,也同样,她下起手来也一点都不手软,球专往关承宗身上的经脉,关节处撞去。撞得他生疼生疼。这半年多的锻炼,可不是白锻炼的。
两个人在抢球的时候,动作太剧烈。开场两刻钟后,两人的比分已经有渐渐拉开的趋势。正在这时,温婉在抢球的时候,故意地朝着他撞去,也可以说是她故意犯规。肢体发生严重碰撞,双双摔在地上。关承宗感觉到手麻了一下。但因为跟撞碰到疼痛难忍的胳膊来比,只是一点小问题,就没在意。
裁判给了温婉一个严重的警告,温婉并没有争辩,反而露出一个谁都看不懂的古怪神色。当然,只有裁判一个人看到。裁判心里纳闷,但是也没有多想,以为他是被撞疼的。
接着,两人在场地你追我夺,温婉跟他比耐力。比技巧,比灵活性。你进一球,我进一球。比赛进行得很激烈,比分频频拉近。场地周边尖叫连连。气氛非常活跃。
“天拉,不亏了我得了消息跑了这么久。真是值得。值得了。哈哈,真他妈的太厉害了。”下面的球迷,已经不知道该为谁喝彩了。反正就死命地叫着加油。球场彻底沸腾了。
最后。温婉以多进一个球的优势,胜出。
全场哗然。欢呼声鼓舞声,响荡在场中央。
关承宗不甘心地大叫着:“你作弊,你这个乌龟王八蛋。你竟然对我动了手脚。你混蛋,输不起就不要比。”
温婉接毛巾。擦着满是汗水的额头,旁边的冬青看了冷笑道“是啊,输不起就不要比。不想认帐直说,我家少爷可不跟你一样无耻。你说我少爷对你动手脚,你有什么凭证。要是没有,你就跪下来给我家少爷磕三个头。”
“把郎中叫来,看看,我是不是被他下了药。我刚才总是在关键时刻花了眼,一定是他动了什么手脚。”关承宗死也不相信,他竟然会输给一个名不经转的小子。以后他还怎么混。对于刚才说的话。他也是怀疑。刚才身体确实是有些疲惫,跟往常差很多。
可让他气闷的是,郎中给他仔细检查一翻。说他很正常。把了脉,脉象再正常不过。根本就没任何问题。
如果说比试的时候温婉是个生手。动作迟缓又呆滞,一点都不懂得还能赢了他,那这话在场的人也许还会相信。可是场上两人明明实力相当,也只以一分的优势胜出,大家都觉得是关承宗运气差了些。再有郎中的话,大家更是确信关承宗输不起了。
对他投去鄙夷的眼光。关承宗看得要吐血。
温婉鄙视地看了一眼:“输不起,就不要玩。”嘴下一点口德都没留,说完,一行人就出了场地。气昂昂地走了。
燕祁轩回到院子里,神色万分古怪。想问又不敢问,最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问道“弗溪,我怎么不知道你蹴鞠也踢得这么好啊。”
温婉看着他那个样子,笑着说道“只会一点,能赢运气好而已。”上辈子她在美国,有一个好朋友是女子足球队,后来也把她拉进去。成了学校女子足球队一员,当然,她只是替补队员。不过让她很难过的是,她这位朋友在毕业的那一年,出了车祸,去世了。
以前就不说了,但是在这里,这里的足球场是他建设的,规则是他定的,对于技巧跟规则,还有谁会比他更懂得投机取巧。
当然,这么多年没碰过球,水平肯定倒退得厉害了。他能赢,靠得自然不是真本事了。要没有冰瑶的东西,他定然是必输无疑。不过,真相,是不可能告诉这个傻家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