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都不用想,这一架没打起来。毛新泽及一众人,全都躺在地上哇哇叫着。冬青这次下手,可比年初打那群纨绔下手重多了。不过,没让他们缺胳膊少腿已经吃慈悲的了。冬青指着地上一溜串的人,万分嚣张地叫着“这次饶过你们。要再有下次,就把你们的腿全都打断。”
温婉感觉有人在看自己,四处望了望,什么都看不见。冬青在边上问道“公子,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。要有不妥当,我们回去吧!”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,冬青现在也是小心得很。
温婉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,但是又没瞧见人。这种感觉很不好。听了冬青的话,心里暗生警惕。有了上次的事情,温婉想着还是赶紧回去得妥当。忙带着侍卫,回王府里去了。
毛新泽的老娘看着毛新泽被人打成猪头的脸,哭天抢地。带着上上门讨到公道,连人影都不见。淳王妃打着哈哈,混过去。
毛母心里愤怒之极,一个江南来的小子竟然如此狂妄,仗着有淳王府撑腰,竟然如此胡作非为。毛母立即去了皇宫里,让德妃给皇上上眼药,多说淳王的坏话。
德妃得了消息大怒,一个小小的江南黑小子,竟然敢打她的亲侄子,吃了雄心豹子胆了。这口气,如何能让她忍得下。就算是有淳王撑腰,又如何。这笔帐,都记在淳王头上。
“皇上,现在真是世风如下。一个小小的江南士子,竟然就敢大放撅词,小小年龄。就敢说他的棋艺天下无敌。如此狂妄之人,臣妾还是第一次听到。”德妃跟着皇帝撒娇。
“什么人?敢下如此海口?”皇帝听了很感兴趣。
“就是淳王妃的侄子,江南来的那小士子,叫什么江守望。小小年龄,竟然如此猖狂,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”德妃叹气着。
“江守望?你哪里听来的?朕听淳王说,那孩子谦虚忍让,品性纯良。作的那首平生志,朕也看了。确实是少年有才的人。朕还想过过几日宣进宫里来见见呢。怎么好好的,就有这等闲言碎语,都嚼舌头嚼到你跟头来了。”皇帝听完后,沉下了脸。竟然敢这么说温婉的坏话,温婉在他眼里。那是千好万好,没有一点瑕疵。
“这些人,真是可恶。是臣妾不察。听信他人之言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德妃听到皇帝口气里的不喜,心下一紧,立即转了话。
“这次算了。下不为例。”皇帝翻了个身,沉沉睡去。德妃心里翻江倒海一般。这个江守望究竟是什么人,竟然能得淳王如此推崇。连皇上对他都这么维护。不行,得让人去好好查查。
第二日,德妃送了信回家。让人去江南,彻查这江守望,究竟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贤妃得了这个消息,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。只是有些怪异,她现在全副精神全都放在了温泉庄子上。听到消息说,温婉郡主的病,已经开始有好转的倾向了。
“祁喧。你派人去江南查查,我总觉得这个江守望,有说不出的怪异。至于是哪里。我说不上来。”徐仲然谨慎地地说着。
“有点才学的人,傲得没边了。你也不需要放在眼里。” 燕祁喧其实也看不惯那江守望狂妄的态度。他贵为亲王之子,乃是真正的王子皇孙。能得他亲自慕名拜访,已经是给了他莫大的面子。没想到,竟然得了一个冷脸回来。虽然面上不显,可心里,却是让他很着恼。这么不识抬举的人,稀罕他做什么。
“不是。我总觉得,这个江守望不简单。你想,他宁愿跟燕祁轩与罗守勋这两人胸无点墨,粗野不堪的纨绔深交,也拒绝跟你我等结交,更拒绝与曹颂结交。有才学的人绝对不会做这等事情,更何况还是江南的名望家族。这很不合情理。而且我看他让侍卫打毛新泽的时候,眼里满是讥笑,甚至还带有嘲讽。毛新泽可是德妃娘娘的亲侄子,他只是一个江南士字,竟然一点都不惧怕。更怪异的是,他身边竟然有六个一等一的好手。这等仗势,祁喧,你不觉得怪异吗?江守望只是王妃的一个侄子,值得淳王府这么下血本,这么保护着他。更为了他,更不怕跟止王府翻脸。我总觉得有怪异。只是到底是什么,我也说不上来。还是去查查,看看到底怎么回事。”徐仲然总觉得怪异,但是呢,又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