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询听到白世年说夏娴绝对不会对他气爱慕之心,嘟囔着道:“你怎么这么肯定?”不怪叶询起疑心。实在是在叶询眼里,白世年那就是万人迷啊!迷得那些女人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。这些年祸害了多少的姑娘啊!以前祸害多少也就罢了,这么好的姑娘再被白世年祸害了,真正的天理难容啊(白世年无语:我什么时候祸害过姑娘了。还祸害了很多。别乱扣帽子成不。)
叶询到现在不得不说,男人就是天生犯贱啊,温婉郡主那么多年都当他为无物,最后还死活不嫁他。他还颠颠地等了这么多年,要死要活就要娶。所以说,世间万物,真是一物降一物。
白世年没想到叶询竟然会怀疑夏娴对他起了爱慕心思。他不想这件事闹出去,到时候温婉真怀疑了夏娴那可真就坑了夏娴姑娘了(温婉吐槽: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我才没这么无聊)。所以赶紧解释道:“你真弄错了。夏娴如今对我,与在转自上对我的态度是一样的。她只是照了温婉的话,好好照顾我。要说起来,夏娴其实有几次透露出来,她年底要回京城里。你也知道,她真正效忠的人是温婉,可不是我。她来照顾我,也只是奉命行事。”像夏娴这样的人,对温婉是绝对忠心的。
叶询喃喃说道:“真弄错了。”说完,又嘟囔一句,真弄错了也挺好。要不真耽误了人姑娘。
白世年没明白过来,不过也不多问:“以后不要再疑神疑鬼了。你只要记得夏娴是温婉送过来的就足够了。”
叶询哦了一声,没下文了。白世年看着叶询的背景。这么觉得他走路轻飘飘的呢。
戚泉卸任以后,自然就收拾包袱回了京城。白世年带了人亲自送行。在路上,见到了陈阿布。
白世年重伤痊愈以后,戚泉因为陈阿布这边泄露了消息。已经做主降了他三级。对此,白世年保持沉默,没有提出反对意见。
陈阿布心里发虚:“元帅……”一句话。已经表明了陈阿布的态度跟立场了。他已经放弃了抗争,真心拥戴白世年了。
白世年也没摆元帅的架子。倒是主动与陈阿布谈起了军务。陈阿布见到白世年这样坦荡荡的,他心里突然心生敬畏了。就冲这一点,他自愧不如。
叶询在边上看了很欣慰,只有将边城的将士拧成一股绳,大败满清鞑子也就是时间问题了。
陈阿布回到府邸里,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见儿子了。抱着儿子。望着戚俪娘。心下有些犹豫起来了。可看着儿子,陈阿布最后还是低下了头,为了儿子,有些事情必须做决断。陈阿布将戚俪娘送去了庵堂。
温婉带着两个孩子回京城。在路上,瑾哥儿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:“娘。那白白的会动的是什么?”
温婉探头一看:“那是一群鹅。来,跟着娘念。鹅、鹅、鹅,曲项向天歌,白毛湖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”
瑾哥儿很乖巧地跟着温婉念,睿哥儿自己念了一遍仰头问道:“娘,这谁写的?”还挺通俗的。
温婉摇头,不记得了。
一路上,瑾哥儿问个不停。都能组成十万个为什么了。温婉也一一耐心地回答。
睿哥儿在安静地在边上听着温婉的详解。他娘好像很博学,什么都会。比他当初懂得多多了。睿哥儿隐约发现他好像小瞧他娘了。
回到府邸,天早就暗下来了。两孩子吃晚饭,就躺在床上。床沿边上的桌子上放置的瓷盘里,点着蜡烛。夏瑶则还吩咐人在角落里放着蒙着轻纱的宫灯。其实温婉建议用白纱,这样光线更好。但是却被众人否决。因为古代只有死人才有白纱蒙着的灯(白灯笼)。好好的用这个不吉利。温婉抗争不过。也就入乡随俗。
温婉躺下,给两孩子轻轻地揉了下小肚子。睿哥儿不要温婉揉,说自己揉。瑾哥儿被温婉柔了两下,咯咯地笑个不停。痒的。
温婉拍了拍瑾哥儿的屁股:“这小子,碰下就笑。”
睿哥儿看着温婉就跟瑾哥儿闹,忘记正经事了,忙提醒道:“娘,讲故事。”
温婉笑着将两孩子放在床上,如今睿哥儿跟瑾哥儿都不愿意睡小床。要跟温婉一起睡。温婉自从跟孩子一起睡了以后,也没出现踢被子什么的,更不会压着孩子。温婉如今的睡姿是彻底纠正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