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双肩两侧,则是他双手紧握着造成的。
徐少邱瞧得眼底一片晦暗,半晌,只忍不住凑过去,往她肩上亲了一口。
她不过只喝了几口粥,吃了几口清淡的菜而已。
他倒是大快朵颐,显然是饿极呢。
只举着筷子便大口的吃了起来。
石青一直没有下床,粥还是他端着送过来的,她只吃了几口便不想吃了,见她吃不下,他又强自喂了她吃了几口,见她实在不要了,便直接就着她剩下的喝完了。
吃过饭后两人又躺在了床上休息了一会儿。
他光着上半身坐在了床头抽烟,她平日是极少见到他抽烟的,酒倒是长喝,烟抽得倒不多。
此刻正一手抽着烟,一只手捏着她的手指放在手中把玩着。
只微微眯着眼,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。
石青已是有些昏昏欲睡,只在即将要睡着的那一瞬,脑子里灵光一茬,忽地猛地想起了一茬,忙睁开了眼睛。
他意识到她的动静,不由往下看了过来,问她怎么呢。
石青定了好一会儿,才喃喃的小声道着:“昨晚···昨晚没有做措施···”
他听了一愣,随即微微眯起了眼,看了她半晌,忽然低声的道着:“无事,昨晚没有弄里头···”
话说完,才一时记起,最后那一次一时忍不住了,悉数全都给了她。
昨晚,亦是一时情不自禁,并没有做防护措施。
他对这方面向来注意讲究,他们这些人平日里虽爱胡闹,但是对于这一方面却是极为注意的,他每回都要带着套儿。
只昨晚,一时情起,他们身体相连,他进入了她的身体里,身体与身体之间最为直接,最为亲密的接触,那样毫无保留,那样蚀骨的感觉,竟然忘记这一茬了。
思索了片刻,徐少邱便下去买药。
石青半睡半醒间,只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他回来了,端了杯水过来,亲自喂着她吃了,石青吞了药便迷迷蒙蒙的睡着了。
半睡半醒间,察觉他还一直待在了屋子里,好似待了许久,隐隐约约间觉得他似乎凑过来看了她一眼,帮她拉了拉被子,又往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,这才走了。
石青眼皮子沉得已经睁不开了,也没有给任何回应,就那样渐渐地睡了去。
石青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半夜才醒的,床头还亮着一盏暗灯,她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屋子里,人已经走了,已经快到凌晨一点呢。
石青只觉得浑身黏糊难受,从昨晚到现在,身上的汗水干了又湿,湿了又干,她只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想要去洗个澡。
一下床,便觉得脚下发软,整个身下隐隐作痛。
石青咬着牙去到了浴室。
一时瞧到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吓了一跳。
整个身子,泥泞不堪,身上密密麻麻全是猩红的斑点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只觉得镜子里的自己,俨然亦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呢。
脸还是原先那一张脸,只觉得那眉眼,那双颊,隐隐透着一抹潮红,人虽甚是疲惫,去如何也遮掩不住身上散发的那一抹娇羞,隐隐透着丝丝小女人味道。
第二天去了学校,尽管天气不错,太阳很大,阳光明媚,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温暖和煦的温度,懒洋洋的,甚是舒服。
大家纷纷都脱下了厚重的羽绒服,穿上了轻便的大衣外套,石青却是罕见着穿了一件加长的羽绒服,都过了膝呢,里头还套了件高领的毛衣,特高的那种,脑袋微微一低,下巴就要陷进毛衣领里去了。
好在她是南方人,平日里就怕冷,一向是穿得最多的,大家皆是见怪不怪了,便是偶有人问起,她只有些心虚的道着自己感冒了。
是啊!
嗓子沙哑得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了。
想来大家必是深信不疑的。
唯有赵然,打早起就一直眯着眼直盯着她,问着:“我说,你这一连着消失了两天不见人影,你干嘛去了,我一连敲了两晚的门,都不见有任何回应,啧啧,石老师,你给我从实招来,你这两天是被外星人劫走了么?”
石青见赵然眯着眼,话语里分明带着一丝三分打趣,三分试探,眼底一片意味深长。
石青的脸有些发热,只含含糊糊的说着自己这两天都在家。
哪知赵然听了却大笑着: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,那么好糊弄啊,别说你窝在家看了看了两天的电视,连我夺命锁魂的敲门声都没听到奥···”
石青只支支吾吾的道着:“这不是发烧了,没有听到么···”
说着便提快了步子,将赵然扔在了后头,不在与她纠结这个话题呢。
他们哪里会听得到?
他···同她咬耳厮磨整整腻歪了两晚,不是昏睡了,便是···
敲门声哪里听得见,便是连那电话声儿听见了,只看都没看就一把掐掉了,哪里会理会。
一时想到这里,石青脸上便抑制不住的发烫。
她的身子仍有些不适,便是连上厕所都有些微微不舒服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只觉得连走路都有些极不自在。
以往听别人说过,从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来,她小心翼翼的,生怕别人瞧出个所以然来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,回到了办公室,结果发现有人送了外卖过来,赵然远远地冲着石青道着,“可以啊,XX饭店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