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情,反正县衙的师爷都知道,他们并非一定要靠霍乌开口。
霍乌眼睛一瞪,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他就见自己的师爷跟个孙子似的站出来,冲着对方赔笑讨好。
“嘿嘿,王爷有何吩咐?小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师爷比霍乌识相多了,毕竟在霍乌被重新塞回去的时候,他在外边可把齐王众人的行事都给看得一清二楚。
这可是稍稍不配合就要丢掉小命的主儿,他又不是嫌活腻了,当然是齐王想问什么就答什么了。
萧执讥嘲地瞥了一眼霍乌,仿佛在说‘你这个县令做得可真是失败啊,连自己的师爷都能二话不说背叛你’。
“师爷,你疯了不成?!”霍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讥嘲,当即原地跳脚,指着自家师爷的鼻子一顿臭骂。
可惜,师爷听惯了这人的骂骂咧咧,早已经学会了左耳进右耳出,只不过现在当着齐王的面,他不好将事儿做得太过分,还稍稍敷衍了一下霍乌。
“大人,不是小的疯了,实在是齐王殿下有命,小的莫敢不从啊!”
“想想,大人想想,难道大人还想再重新回去废墟中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?”
霍乌脸色变了变,他知道自家师爷这些话并非是吓唬他,而是这些人真的能做到,不是他耍耍威风,这些人就会畏惧他,从而什么都听他的。
“咳!本大人乃是鹿林县的县令,他说是齐王就是了?怎么着都得拿出点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来吧?”
“要不然随便哪只阿猫阿狗跑来说他是齐王,本大人都相信,那鹿林县岂不是要乱套了!”
陶桃送给霍乌一记白眼,随后不等霍乌反应,径直干脆地将自己手上的银针扎到了霍乌的身上。
奇怪的是,霍乌明明看到了陶桃的反应,却想躲而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陶桃手上的银针扎到他的肩上。
紧接着他就感觉到,自己的肩似是有千斤重,让他怎么都抬不起来,以至于最后竟是整个人坐倒在地,满脸地不可置信。
“你,你在银针上动了什么手脚?!”霍乌尝试起身和动弹都失败了之后,顿时惊恐地看着陶桃。
陶桃尚未开口,一边的凌子越率先说:“早让你听我的,你看看你不听,现在好了吧,彻底受制于人,但凡人家想对做点什么,你都没办法反抗。”
“真是可怜。”
霍乌:“……”
陶桃笑呵呵地看了凌子越一眼,“你也想再来一下?”
她都没开口呢,凌子越凑什么热闹?!
凌子越瞬间闭嘴,想也不想地动脚离陶桃百米之远,生怕下一刻陶桃真的心情不爽,对他下手。
见他一个大男人对陶桃这么害怕,全然不似作假的模样,霍乌心尖颤了颤,有些后悔,他都被塞回去一次了,怎么出来还是没长记性呢?
“呵呵,那什么,齐王妃是吧,本大人也并无大错,您这是不是,应该先把本大人肩上的银针给取了,咱们再好好说?”
“瞧这话说的,本王妃就是看你不好好说才动手的,现在你一说,本王妃就给你解决了,你当本王妃动手是闹着玩儿的?”
陶桃不为所动,手都下了,不问出点什么岂不是白费她动手的力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