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桃很是受用萧执现在的态度,并决定不跟萧执计较他先前故意给她喝白粥这件事儿了。
片刻后——
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难道他不应该去忙?
萧执知道陶桃所指是什么,却兀自转身坐下,“不着急,先歇歇再说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歇的?”陶桃不理解,这人分明也没做什么,怎么这会儿却像是被累到了的样子?
萧执装模作样地抚着心口,“我觉得我有点不大舒服。”
“是吗?那要不我替你针灸一番?”陶桃笑着亮出银针,当然了,银针不是普通治病的银针,而是让人真正不舒服的银针。
观其脸色红润,所谓的不舒服肯定是萧执在撒谎!
萧执:“……”
“本王歇歇就好,用不着你现在给本王针灸。”她是真不知道她手上拿出来的银针是什么模样吗?
陶桃嗤笑一声,收了银针,“也罢,既然王爷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不多事儿了,您歇着,我出去走走 。”
话罢作势就要抬脚往外走去,可下一刻,手就被人给抓住了。
“受着伤呢走什么走,你也给本王安生待着!”萧执不满地瞪了陶桃一眼,她难道都不觉得自己的手疼吗?
陶桃瞥了萧执的手一眼,“我伤的是手不是腿,为何要安生待着?”
“你就不怕再有人刺杀?”萧执磨了磨后槽牙,面露威胁。
陶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刺杀这种事情,在同一个地方有一次就行了,再来一次,你齐王的声名往哪儿放?”
“你总不至于告诉我,同样的事情你允许它发生第二次吧?”
萧执无言以对,生生噎住,若他说陶桃说的不对吧,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?
他齐王养的人这么废物,能让贼人几次三番动手,传出就是笑话。
“怎么样?现在可以松手了?”陶桃动了动手,提醒萧执松手。
萧执权当没发现陶桃的意思,厚着脸皮说:“本王似乎好了一点儿,你想去哪儿,本王陪你一起。”
“……堂堂王爷,说话后语打前言,您要脸吗?”陶桃险些被萧执的不要脸给笑死,她就没见过像萧执这样的男人。
何必呢?
他想跟着就不能明说,非得寻别的借口,得亏这帐篷里头就他们二人,否则叫旁人瞧去听去,岂不笑掉别人的大牙?
萧执装傻,“我的脸这不是在呢?你还想让我上哪儿要去?”
“耍赖挺在行啊,王爷跟谁学的??”陶桃甩开萧执的手,在萧执的脸上摸了一把。
这家伙皮肤可真好啊,摸着顺滑平坦,好像一个小疙瘩都不见。
萧执眸光一暗,反手抓住陶桃在他脸上乱摸的手,“你的手还伤着呢,别勾我。”
“谁勾你了?你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玩意儿?”陶桃惊呆了,她摸他脸一把就是勾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