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自己的九字大道，同样是这种感觉，可自己别说达到圣王境界，就连圣人境界，都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。

至少，现在铜钱戒指已经完全复原，还跟那九颗内丹形成共振，在境界上，苏寒倒是不担心，自己的提升速度，就算是这蛮荒，各族天赋血脉中最强的人，都未必比得上自己！

这也从侧面印证了，凡人的天赋，同样可怕！

他盯着几个人大战，目光落在那个戴面具的女人身上，苏寒有一种感觉，这个女人并未出全力。

并非因为她轻敌，而是……一种策略，自始至终，她的眸子里都没有显现出一丝慌乱，哪怕自己被四个强悍的高手围杀！

这种从容，自然是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上！

“嗡——！”

女人再次撕开一个空间，身形一闪，便消失了。

云婆没有理会，继续打出一掌，而且是直接打在一个空地，诡异的是，这一掌拍过去，空间霎时间再次撕开，带着面具的女人钻了出来，同时出掌，跟云婆对在一起。

这种战斗，让苏寒看得眼睛都花了。

大道法则滚动，不断激烈交锋，引起一连串的气爆声，整个空间都传递出这种轰鸣巨响！

“砰！”

“砰！”

“砰！”

带着面具的女人，回头看了苏寒一眼，心道今天看来是真杀不了苏寒了。

她不后悔，留了苏寒一条命，本来打算将苏寒这具肉体带回去，但没想到，苏寒竟然有能力从阿鼻空间逃脱出来。

她还在云婆他们缠斗，就是想再找机会杀了苏寒，现在看来，机会不大了。

“千年不见，你们还真是没有一点长进。”

突然间，带着面具的女人开了口，她扫视一圈，目光跟每个人对上，“今日我不杀你们，留你们的命在，等到你们该死的时候，谁也救不了你们了。”

“哼，谁活谁死还说不定呢！”

祝梵爆喝一声，抬起手掌便要打出去，可那面具女人丝毫无惧。

她伸出如葱段一般的手，轻轻一划，霎时间空间再次被撕扯开一道口子，她深深看了苏寒一眼，身形一闪，便钻了进去，旋即消失不见。

“砰！”

祝梵的手掌才刚到，震得地面剧颤起来。

一切又回归平静，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
“被她逃走了？”伏海皱着眉头，“就差一点，卦阵就能将四周空间都封住了。”

“她精通空间法则，而且早就知道你们在布阵禁锢空间，算好了时间。”云婆收回了手，道，“这家伙，实力真的很强，真没想到，当年在幕后操控的人，竟然是一个女人。”

“未必。”

伏天眉头紧蹙，他跟祝梵相视一眼，深吸一口气：“是她么？”

虽然没有打破面具，但从一些痕迹中，他们还是看出了端倪，哪个这家伙，展示的只是她的空间法则，不是其他标志性的东西，但依旧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。

“是她。”祝梵点了点头，“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，让自己一直保持绝美容颜，那张面具之下的脸，你们不会想看到的。”

“天庭之主，死得真冤。”

他们转头看着苏寒，见苏寒安然无恙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了：“就差一点，你可就成了别人的皮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