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看郡主戴过人皮面具,请郡主来东宫帮忙做几张。”
“好。”黎语颜一口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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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黎燃把自己与黎煜烨醒来的消息传了出去。
皇帝知道后脸色铁青,虽然得到的消息说镇北王父子醒来异常虚弱。
但任谁昏迷了二十多日,不会虚弱?
他想要兵权这路子,猛地倒退了几十步,叫他异常烦躁,有火没地撒。
正好又听说贤王归府后,每日在府中寻欢作乐,便将人宣进宫,气势汹汹地将夜振贤训了一顿。
夜振贤莫名其妙地挨训,出了大殿遇到叶公公,便塞了一叠银票给他。
“叶公公,父皇心情为何这么糟?”
叶公公捏了捏银票的厚度,才道:“贤王有所不知,皇上得知镇北王与世子醒来很虚弱之故。”
夜振贤霎时明白了,他不认为父皇是心疼镇北王父子醒来太过虚弱的关系,而是气他们竟然醒了。
镇北王父子让父皇烦扰,他若是睡了镇北王女,届时,镇北王父子一听黎语颜被他糟蹋了,以他们那么虚弱的身体,大抵会被气得一命呜呼。
不正好替父皇解气?
只是,怎么将人睡到呢?
回到贤王府,夜振贤立刻派人去监视黎语颜的一举一动。
属下为难道:“王爷,镇北王府很难监视,我等怕是完不成此次任务。”
夜振贤喝骂:“傻的不成?镇北王府监视不了,那就在外头监视。看郡主什么时候出门,经常去哪?”
待时机成熟,他就将人弄到手,好好欺凌。
如此一想,欲念起,撇开一堆王府侍卫,去了后院。
后院的女人,他越玩越不尽兴,便让人唤来幕僚,厉声问他:“本王让你去外头寻的女人,怎么到今日影子都不见半个?”
幕僚抹了把额头冷汗,不敢看床上的情景,垂首道:“已经在寻了,这两日应该会到一拨。”
待幕僚走后,夜振贤败兴地躺在床上,抬脚将身旁的女人们全都踹下了床。
怎么回事?
前几日,大展雄风的,昨儿开始,气势都没了。
今日更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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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日。
深夜,黎语颜正要就寝,便听得窗户传来声响。
下一瞬,某人翻窗而入。
“殿下这又是做什么?”
夜翊珩整了整衣袍:“接你。”
闻言,黎语颜黛眉蹙起:“哪有半夜来接人的?”
而且是他亲自来接。
他问:“你今日有无出门?”
明日她体内残留的极乐散便会发作,故而今晚必须将人接去东宫,他要守在她身旁,绝不让旁的男子瞧一分她的媚眼如丝。
黎语颜摇头:“没有啊。”
夜翊珩眉宇舒展:“没有就好。”
她问:“出了何事?”
“夜振贤派人在王府周围盯梢。”
她又问:“针对我?”
他颔首:“大抵是的。”
她气愤道:“岂有此理!”
这时,妙竹进来,看到太子在郡主的闺房里,且,郡主只着修身轻薄的寝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