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颜,你能制些避子汤药么?孤吃。”
可怜兮兮的语气,像极了讨糖吃的小孩。
“能呀。”微顿下,她道,“可我不想制。”
某人委屈极了:“为何?”
她不禁嘟囔着坦诚:“那事情很累,我想休息休息。”
夜翊珩很不解:“很累么?不都是孤在努力?”
黎语颜挣脱他的手,逃开:“就是很累。”
她要怎么跟他解释?
无论怎么解释,都是羞人的事。
怔在原地的夜翊珩立时反应过来,大抵是他没伺候好她的缘故。
想到这,他三步并作两步,轻易将人逮住。
“那今夜孤伺候太子妃,倘若太子妃满意了,就研制些避子药丸,越小颗越好。”
黎语颜明白自己今夜是逃不过的,既然逃不过,那就接受。
“那就看殿下的表现了。”
能令夜玖如此想念之事,究竟好在哪里,她也想知道。
“谢太子妃给机会!”
男人说着,修长如玉的手就勾住了她寝衣的系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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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。
夜拾躺在自个租住的房中,辗转难眠。
今夜眼皮子直跳,好似她回北凉一事遇到了阻碍。
汪驰这个王八蛋睡了她,还不给她捎个信来。只那日完事后含糊其辞地应了,并未给个准信。
这叫她心里很是没底。
实在睡不着,她索性下了床,穿上外衫,准备去驿馆探一探。
如今她是庶民,身旁无人可用。
汪驰这边,她若不能牢牢抓住,今生她大抵与荣华富贵无缘了。
而此刻的汪驰正在贤王府门口吃了个闭门羹。
虞莹蕾推说已经睡下,不便见他这个外男。
夜振贤则说汪驰虽算贤王妃的娘家人,见娘家人是可行,但今夜太晚,便将他拒之门外。
此二人所言,皆是由他们身旁之人来门口传的话。
汪驰捏了捏拳,一拳击在贤王府门口的石狮子上。
今夜他来此,无非是来探探虞莹蕾的口风。
一来,身为男子,那等丢人的情况,他很想挽回。
二来,若能当虞莹蕾的驸马,此事于他来说,诱惑实在太大。
但虞莹蕾不见他,可见以上两件事,都很有可能达成不了。
转而一想,此刻的确夜深,虞莹蕾迫于夜振贤的压力,不敢见他也是可能。
总归这一晚,他很不爽。
待回到驿馆,他发现门口有个女子候着。
汪驰定睛一瞧,惊愕道:“这么晚了,七皇子妃如何过来?”
夜拾叹息:“我想着夫君还在煤矿之地受苦,心里难受,想寻大人好好商议一番,如何尽早将夫君救出那水深火热之地!”
说话时,盈盈落泪,教人看了好不可怜。
汪驰在贤王府门口受到的气,好似找到了个突破口。
“为难七皇子妃了,今日下官寻了天晟皇上,说尽了好话,礼单也呈了上去。”汪驰摇首,“七皇子所犯之罪实在太大,这叫天晟皇上很难办。”
微顿下,汪驰又道:“七皇子妃如今住在外头也不是个事儿。”
夜拾惊喜道:“大人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