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门房回到东宫门口,齐王府送帖之人便殷勤堆笑问:“太子殿下的意思是?”
“咱们当下人的不敢随意揣测殿下的意思。”门房看向齐王府的人,“帖子已经收下,去不去是殿下的事,你若没旁的事,请回吧!”
送帖之人点头哈腰,连声道谢后转身离开,一转身,面上的笑容迅速消散。
呸,拽什么拽,难道东宫的看门狗也高人一等?
午膳时,夜翊珩回寝宫与黎语颜一道用膳。
期间他随口提到:“夜峥墨派人送来请帖,说明日设宴,邀你我一同赴宴。”
黎语颜问:“又是鸿门宴?”
“此话何讲?”
“先前梁王府设宴不就是如此么?”
“咱们不去也罢。”
“去!”黎语颜严肃道,“早日扫清障碍,咱们也好早些生孩子。”
夜翊珩心头大悦,低笑出声:“依你。”
黎语颜却认真道:“敌人一旦想要动手,咱们若逃避,只会令对方越发猖狂。夜峥墨其人太过狂傲,他能在府中设宴,邀请殿下目的不就是想打殿下的脸面么?”
夜翊珩颔首:“毕竟孤先前不同意他封王,又点明他强抢民女之事,如今他在府中设宴,目的甚为明确。”
夫妻俩聊了会,完全没将夜峥墨的事放在心上。
饭后,夜翊珩回书房继续批阅奏折,黎语颜则制作昨日尚未完成的避子药。
避子药做得还算迅速,到睡前完成了一小瓶。
夜翊珩得知消息,回到寝宫,拔了瓶盖,倒了一粒丢入口中。
黎语颜瞪他一眼:“我吃就成了。”
男人拥住她娇软的身子,嗓音低沉悦耳:“颜颜不喜苦药,再则不管何药总有几分毒性在,自然是孤吃了。”
她答应为他生孩子,他多吃点苦不算什么。
话落,他不知从何处拿了个匣子出来。
黎语颜接过打开一瞧,里头是两只铃铛,用红线系起。手指拎起,铃铛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。
“哪来的?”她欢喜道,“这铃铛真好看!”
夜翊珩将怀里的她转过身来,对她面对面。
“颜颜不知此物何用么?”
黎语颜懵懂:“何用?”
他低头于她耳边低语:“岳母给的两本秘笈上好像有画,也有使用技巧,颜颜可要体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