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分钟，从天堂掉入地狱，让赵涛好像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气，感觉呼吸空气都很困难。

“各位常委留下来开会，楚晨，你们先走吧。”

楚晨微笑着，拍了拍赵涛铁青的脸，率先出了会场。

他刚出门没多久，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钱广发的声音。

“楚晨。”

“钱书记有什么事吗？”

钱广发看了看前后走廊，确定没有人跟来之后，才深深看了眼楚晨，沉声道：“在你来之前，有上面的人联系过你吧？”

楚晨知道肯定瞒不过，不然不可能这么镇定自若的扬言，赵文荣会去工商学院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是你点的赵文荣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两人都是极其聪明的人。

钱广发谢的，是楚晨没有点他的名字。

而楚晨也知道，钱广发是在谢自己没有点他。

楚晨笑道：“是赵家自己步子迈大了，惹到了一些人的注意，想要敲打他们。我只是恰逢其会的点个名而已。”

他要把事情往赵家的政敌上面引，不想引起那些真正大佬的关注。

“不管怎么说，我欠你一个人情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
楚晨没想到，钱广发居然会说这些话，还真是一场意外收获。

这么看来，钱广发并不是十恶不赦，只是各为其主而已。

楚晨只吐出两个字：“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