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抬手看看手表:“唔……差不多快十分钟了。”
我推门而出,往这边过道的尽头走去。
男女厕所,一左一右,左边的门就是,上面是个男士烟斗的金底黑色标识。
推门——没人,空空如也,隔间的门都开着。
走出来,是否应该再看看女厕所呢?很下流吗?现在这种境地,也顾不上下流不下流了,能洗清自己比什么都强。
闭上双目,轻推女厕所的门板。
刚进去,便能听到一些急促的抽纸的声音,里面有人,在隔间内。
我不再循规蹈矩了,见一排末端的门锁着,过去敲响。
冲水声……门开了,云鸠三十岁上下,长的很壮士,但不显肌肉,他也是短发,紫色的休闲西装,胸前装着一页纸巾,山峰一样竖立,显得规规矩矩。
一个男人,来女厕所搞毛线。
见我时,他楞了一下,额头有虚汗。
“你要用?”
云鸠挺紧张的,还故作笑容。我歪头,对着他身后的纸篓里看了看,那边还有刚用完的纸巾,揉的皱皱的,没有黄斑。那么,他刚刚是在发泄?
“我先走了啊。”
僵硬的一笑,从我身边跨过。但他的屁股后面,鼓鼓地,还有露出一点的白色。是这个家伙!
“等等!”
“嗯?”云鸠转身,很奇怪地看我:“经理,还有别的事情?”
“你来女厕所做什么?”
“啊?!这里是女厕所……靠,我一时着急,忘记了。”他也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