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部翻腾的难受,一个没忍住,我扒着墙根,在一个垃圾箱呕吐不止,头晕目眩的,这感觉真比死了还要难受。到底喝了多少瓶,不记得了,起码有半箱。
将难受和憋屈呕吐出来,也是一种发泄。
背后,有人轻拍我后背,然后很有节奏的拍打。我抬头一看,是阿娟,她对我很担心。
“你不在前台,来这里做什么。”
“刚刚9号包间的音响坏了,我去调试的。”她说:“你怎么喝这么多酒,把身体给搞坏了,今天可是你顶莉姐的岗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我继续回去,等待下一次难受的冲击。
阿娟却嗤笑了一声,扶着我的胳膊:“一个大男人,这点委屈都扛不住。”
她的话打动我心扉,我抓稳这个女人:“你——你相信我?”
“嗯。”阿娟闭眼点头,说道:“是不是受了冤枉,从一个人的眼睛里都能看出来了,何况你还喝了那么多的酒。就算我再没脑子,也能看出你那点心思,去醒醒酒吧。万一一会儿有客人闹场,你的大少爷身份还能镇一下。”
她说这话,暖人心窝。
呕吐的有些虚脱,阿娟拖着我往莉姐办公室的方向过去。我一个男人的身体,自然不是她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能招架的住的,可她用圆润与手臂结合的力量拖着我走,任由我臂膀在在浑圆上压榨。从她眉头皱起的程度来看,被我压住的圆润,一定很疼,但她一直坚持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。
阿娟替我倒水,在莉姐的抽屉里找到解酒药,喂我服下。
手背轻触我的额:“好像有那么一点发烧了,该死,这里没有退烧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