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发烧,我好的很。”
阿娟摇头认真,嘴唇亲在我额头上……她穿的衣服属于轻纱,靠的近了,有渗透之感。弯腰低胸的姿势,雪沟洁白,浑圆下坠,迷晃晃地……
“不厉害,就是有……”她发觉我在盯着自己的圆润,脸色从雪白转瞬间就唰红。
“好……大……好白……”
借着酒劲,我含糊不清地赞美着,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搞的,莫名其妙就脱口而出,一点愧疚没有。
阿娟害羞了,紧张中后退,畏畏缩缩地,手中茶杯摔在地上。
磅裆一声!
她一动也不动地站着,本能使右手遮捂住自己胸口的缝隙。她脖子的蠕动,足以说明她在紧张,相隔半米,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速。
我坐起来,甩头,赶走脑海里的邪念,重重拍向后脑勺:“对不起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……哎——对不起。”
停顿之后,阿娟说:“没什么,男人喜欢看女人是很正常的,你又不是同性恋,我……”
她也语塞,说不下去了。
我真是对这种地方厌恶透顶,尤其是那扇随时都可能被撞开的门!
干蛋的!又有人进来了,而且总是那么不合时宜。
萧燕推开门,楞了一下,看见地上碎裂的玻璃杯,然后好像什么事都了解一样,重重地‘哦’了出来:“搞事哦你们,我是不是进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啊,不用管我,你们继续,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阿娟什么也没说,低头离开了办公室。
我装作发烧厉害的摸了摸头,摆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。萧燕过来蹲下,捡起玻璃碎物,鬼笑着看我,发出呵呵呵的甜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