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刚刚萧燕在大厅时说过一句话:云鸠这么一个猥琐的男人,怎么敢强女人。
我自言自语:“是啊,一个猥琐的男人,就算吃了药,又怎么敢做出这种事,而且……还是两个?”
“你在说谁呐?”火燕问道:“在说你自己啊。”
“别打岔。”我回应,思绪继续着:“如果说只有一个女人,还有可能性,但同时有两个,就算一个被强,那另一个女人应该会出来叫人的。即便是两个女人都被绑的不能动,她们难道是哑巴吗?不会叫出声?”
怪事,怪事。
“陈少,你又不是侦探,想那么多。”
我问她:“如果是你被强,而且不发出声音,你会怎么做?”
火燕塞到嘴边的面包停下了:“啊?你要强我啊?”
“我——靠,没有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——如果在包间里,有人强你,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没法大喊大叫?”
这么问,还是挺别扭。
火燕貌似听懂了:“哦……那一定是我被下药了啊,这还用问,我又不是死人,不下药还想对我动粗啊。”
是啊,我怎么就没想到呢。
接着,火燕坐的规规矩矩地,清清嗓子:“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强我吧?”
“你想哪儿去了,不是这么一回事。”
我点烟,火燕没客气,拿走我的烟盒,抽出一根。
“那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什么?”她好奇。
问话方式不对。
我换种方式:“你会主动劝男人吃春-药么?”
火燕作呕地撇嘴:“不会,我们出来做,当然是希望客人时间越短越好,这样我好去别的包间接客啊,多么白痴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