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伸到里面来擦。”火燕说。
我摸揉过去,肉体接触,滑滑地,油油地,嫩嫩地……进去了,还有左右两颗小颗粒,它们总想逃跑,我迂回过来,抓它们,放它们,再抓——再放——就像一个包庇罪犯的虚伪警察。
“哈……”火燕挺起胸膛,让我可以更轻松地去抓捕,哈出舒服的气来。雏燕手指碰了一下她的胳肢窝,火燕禁不住大笑,圆润在逃跑中横冲直撞:“哈哈哈!死雏燕!你犯贱呐你。”
“说清楚啊。”雏燕说:“现在可不是我在犯贱,明明你自己发-春了,怎么样?陈少的手法如何?”
“有力,标准,气死你丫的。”
雏燕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,冲我嚷道:“陈少,在你那东西上擦油,狠狠地搞这个小淫-妇。”
火燕到底是知羞耻的女人,她还没到完全放肆的地步:“回头让陈少搞你三天三夜,你就踏实了。”
火燕转移了话题,提到我的事:“陈少,你和莉姐住在一起,有没有夜夜狂欢啊?”
“应该不会吧,一般男人满足不了莉姐的。”雏燕说,她即帮我解了围,同时又给我打上了‘不行男人’的烙印。
接着,雏燕坐起来,又说:“你之前和莉姐在办公室里做的时候,什么感觉?说来听听。”
“这个——”
“小贱人,你皮痒是不是?人家陈少可是正人君子,那次顶多是为了救莉姐。”火燕替我回答了:“而且莉姐号称女人界的欲魔,陈少就是再厉害,也不可能让莉姐来潮吧。”
“不,还是有的。”我立即给自己辩解。
二人吃惊地看着我,我去,我被火燕的话给绕进去了,居然想不到这是诈术。
“几次?”雏燕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