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胡雪要我在那里和她来一炮,迎着海浪……呵呵,想想都觉得新鲜,那会是一番激烈的博斗。
白色小艇在众多五颜六色的同伴中显得格外亮眼,我注意到,这是条新船,船身没有油漆字,上面的铁板仿佛是刚刚刷好的油漆,迎着骄阳初显,白色可人。
胡雪从木板上下来,她的墨镜挂在耳朵后边:“陈少,怎么样?我这条船漂亮吗?”
“很漂亮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她对服务生推推手背:“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服务生离开时,还不忘对我弯腰鞠躬,她的衣领很严实,除了一条玉佩的半截,我什么也看不见。
胡雪过来拉我:“走,我们出海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问着,脚步已然跟着她往夹板上走了:“不是说好在……办公室么。”
我诚实的犯傻,胡雪嗤笑:“你好单纯的,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做那事,就不能聊店别的啊。”
“呵呵,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
我想抽自己一下,或者拿个东西把自己的嘴给堵起来。
驾驶舱里还有一个女人,年轻,至多22岁,稚嫩的脸上挂着沉着、冷静和专业:“胡总,开船吗?”
胡雪将踏板往外边一踢:“开船。”
船出了浅滩,往南边过去。按照经纬方向来计算,我们应该是往西进发的,这是沿海地区的共享特性,我开始为自己傻瓜式的方向感感到怀疑。我们从船尾走到船头,胡雪靠在栏杆上,闭眼呼吸,她的头发被海风吹散,多美的女人。
“你也挺不容易的。”我走过去,学着她的样子,双臂搁在栏杆上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创业的?”
胡雪睁开眼睛,扒着手指头数了数:“差不多……八年了,我27岁就涉足商业,可是吃了不少苦头,现在也算苦尽甘来。你问我这个做什么,你又不需要创业,楚氏迟早是你的。”
这她可大错特错了。
“想聊聊你呗。”我打趣似的说道:“你老公很少回内地吗?”
她摇头,连带着‘啧’声:“没有,是完全不回来,他在那边女人多的事,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太太,也没有孩子。这也好,两不相犯,我本来就是个独身主义者,不喜欢婚姻和家庭的束缚,他有多少女人我管不着,我有多少男人,他也管不着。”
我为她感到一丝惋惜:“那你干嘛还要结婚?”
“当时我们是在一个酒会上碰见的,我正好经济危机,他帮了我,我就陪他睡了几天。后来,他父亲逼他成家,他一时也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,所以就娶我了。他认识的女人里,只有我是做生意的,能入的了他老爸的眼,其他都是些舞女和妓女。”胡雪说话时,目不转睛地盯着海面和远处的一座小岛,她不像是在回忆和诉说,更像是在读一份报纸,话语苍白无力。
胡雪转过来,从箱子里取出一瓶啤酒,拧开盖子,坐在固定好的休闲椅上:“那你呢?你一个堂堂的少爷,为什么去夜场做事?别告诉我是因为时运不济,这套路我听多了。”
我也拿了一瓶啤酒,开盖,喝起来,还是进口货:“唔……好酒。我去夜场做事,你就当我是……运气,或者是我本人犯贱吧。呵呵,男人,想女人了,自然要往女人窝里钻,不知道这个解释你能满意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