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趴在她两腿之间,头靠过去,手指轻触了那红点处,胡雪立马喊疼。没办法,只能用舌头了。
她早晨出来没洗澡,过了两个钟头,汗液中有骚气,我认为那不是她的尿。
胡雪躺在地上,手搭在我头顶:“轻轻的舔,别用力,我还疼着呢。”
偶尔,我会用余光扫视一下海面,不希望有船过来。
“别担心。”胡雪读懂了我的心思:“我让她们禁海了,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在。你放心大胆的舔。”
禁海,说的好像自己是政府的高官一样。
我亲的很轻,尽量不去让胡雪感到疼痛,舌尖在花蕾四壁摩擦,几十圈之后,我会绕过这些土壤,转而攻击那最中心的部分,用力依旧。
胡雪开始轻轻吟吸,两腿骚动,在我的后背上蹭来蹭去。
“好点儿了吗?”我希望能用手,或者是用另一个地方去满足她,我的舌头没有锻炼过,这可是个技术和体力共存的活儿。
“别说话,继续……哎!别用手,我那里还疼着,伤口的地方,你吸几下……呼……对,就这样吸,再轻一点……不对不对,再重一点……呼……对了。”
她成了一位‘教导主任’,以年龄的经验教我如何让那地方消肿止疼,并以温柔的喘息告诉我:你做的都是正确的。
可是,刺痛终究还是刺痛,我们想要做什么,不大可能了。半个小时的锤炼也让我没了力气,仿佛呼吸的空气都用完一般。等我睁开迷醉的双眼,看着她花蕾发肿的一块,心有发憷。
“你……你肿起来了。”我害怕。
我甚至担心她会死在这里。
胡雪的脸色不好:“没事,水土不服的原因,我是北方人,别说是树枝,就是小虫子咬上一口,我也会疼的半边身子都麻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