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我更加猛烈了。
胡雪不再呻吟,她开始大喊大叫,在我的胸膛留下一道道指甲印记,像只呼喊救命的夜猫在撕扯门板,寻找赖以生存的缺口和食物。
风浪猛烈,有水花涌上礁石,迸射到我的后背上。
我闭上双目,不去看她的神态,不去看浑圆因为我的运动而产生的刺激性抖撞。我听着风,听着浪,脑海中浮现一艘船,小船摇摇曳曳,可怜兮兮地,被海风卷袭,随便一阵稍大的风浪都能将它掀翻。它在挣扎,水手们拉着绳索,使出九牛二虎之力,只为平息这狂风暴浪,下雨了……
真的下雨了,密密麻麻的滴点直线落下,打在我身上,它们来的不大,蒙蒙小雨。水手们没有放松警惕,他们也没有因此而气馁,他们……更加激动了,哪怕那条可以救命的、快要断裂的绳索不受控制,水手们也丝毫不心疼。
我仿佛听见水手们在海浪中呼喊:老天爷!让这些狗日的来的更猛烈些吧!
胡雪开始吃不消,她的腿出现颤抖:“陈少,来了——它们来了——加快速度……别——让它们溜走——”
不远处,树枝经风一吹,晃动厉害,能听见它们‘咔嚓’的断裂。
只是小雨罢了,篝火明白我的意图,它不会向天空屈服,火苗上窜下跳,随风摇摆。
我从意识中走出,胡雪的脸涨的通红,她全身酥软,被我每秒两下的频率顶的颤颤巍巍,圆润似动非动,脖颈经脉分明。
“来——了……”她抓稳我手臂,后脑离开气垫:“呵呵……”
笑,不像笑,这是胡雪来潮时的反应。
我还在分散注意力,宝贝在潮湿的花蕾中翻腾、进出。
“陈少——够了——够了——”她求我、摇头:“出去,让它出去——”
让我屈服吗?不,我是水手,这艘小船由我掌控。
“不行了!”胡雪喊了一句,但她没有推开我:“魏……少——快出去,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!我要起诉你,你这个混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