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怎么样?”我明知故问。
“呵呵。”白燕淡然一笑:“还能怎么样,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哦——我们,还好。”
白燕将扎好的绳子扔在一边,从我手里抢过去:“你真是大少爷,这东西也不是这样弄得,你看看……里面断掉的、有裂痕的都要取出来才行,不然扎一起也不结实。”
“你头头是道啊。”
“大哥,这是常识,OK?”白燕不长不短,齐肩的、被拉的直直的微红头发,在阳光下显得红黄辉映:“你看到龙鸠了吗?”
“他不是和春燕在一起么?”
“没有,春燕早回来了,我让她和雏燕一起去找树枝了。”白燕感慨着,望向西南边的树林,仿佛有人会从那里走来:“奇怪,怎么龙鸠还没回来,我指望他给我找些树枝的。”
说完,她继续埋头捆扎绳索。
“嗯?”我看看身边的一些罐头,都空的,剩下的还两个面包:“这谁吃的?怎么就剩下罐头了。”
“还用说,这些死丫头把粮食当零食,我的天……看来等龙鸠回来,你们两个男人要出去弄点鱼,不然我们都要饿昏头。”白燕突然问我:“你和阿娟进林子的时候,有见到野味吗?”
“没有,我们见到一条小溪,连鱼都看不到。”
“小溪?”白燕舔着舌头,冲我眯眼:“你挺有情调啊,还去小溪,有来潮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我避免尴尬,转移话题:“你说龙鸠会去什么地方呢……唔……”
花了三个小时,太阳有落山之势头,我们升起篝火,好在天气预报说没雨,可东西不够吃了,这是硬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