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见白燕扎好的木筏,其中有个大的,三层:“现在去捕鱼很难吧,天都那么黑了。”
“没事,用手电,我做了几根木刺,抓鱼我有经验。”
剩下的人没人冒头,早就等着白燕去冲大个。
“那,龙鸠的尸体……怎么办?”萧燕问我。
我从搭建茅屋的用料下抽出几根树叶茂密的:“用这个遮住他的尸身,下面用木板踮起来,别再受潮了。”
阿娟问我要不要和我一起,我说不用,让她好好休息。
没打算和白燕走太远,这里往东边的方向,靠近一个突兀出去的浅滩的地方,大约两千多米,就有一个凹进沙滩的小水渠,那高坡下去,有不少印鱼,白燕比我在行,她很早就在省外与朋友一起出海游玩。
“不会是春燕。”走在路上,白燕十分肯定地告诉我。
我饶有兴致:“你和春燕的关系很好嘛。”
“你错了,不是关系的原因。”白燕说:“春燕晕血,她如果杀死龙鸠,自己恐怕也要当场昏迷了。”
晕血……哦!我想起来了,第一次在天籁遇到春燕,她恰好身上来红,我帮她擦那个地方时,她迷迷糊糊地,连我是谁都没看清。
白燕走着路,不忘观察我的神情:“你刚才很怀疑火燕,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既不是春燕,也不可能是白燕了。为什么?如果白燕是那个凶手,她不会帮助一个几乎成替死鬼的春燕开脱,更不用说她一整天都在忙着做木筏和草窝。
我拖着木筏在沙滩上走,还蛮累:“下午我和阿娟在瀑布那里,看到火燕在跟踪和偷窥,莉姐安排了这次小岛旅行,让我们找出下毒的人。一开始,我们以为只要跟踪自己的人,基本就是这个罪魁祸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