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的够呛,不少于五瓶的‘血腥玛丽’。

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靠岸的,就感觉后背触碰了沙石,衣服可能摩擦破了。

什么东西在碰我的胸膛和嘴唇,迷迷糊糊……

“陈少?!”

女人呼喊我的声音,好像是一个,也好像是两个:“俊子!——俊子!——”

耳朵有声音灌进来,我的胃部翻腾,有气流反弹上涌。

“噗——呕——”我吐了,一连好几次。

白燕拍打我的脸皮:“俊子?你醒醒,快醒醒!”

头昏脑涨,手脚冰凉,身体有被火炉烘烤的味道:“白……白燕,我没抓到鱼……”

她亲了我额头,冰冷的脑门上被热气一点,一丝温暖。

“你好烫。”白燕焦急到抓狂:“你千万别睡,你可不能再有事了,雏燕已经发烧了,俊子!你醒醒。”

我好难受,只想睡觉,想要找个热气腾腾的地方,我想要最小的空间,我想被上百个篝火围着烤……

眼睛眯开一条缝隙,白燕蹲在我身边,我看不清她的脸。

但她好像……在哭,还在摇晃我:“俊子,你醒醒,俊子——我求你别有事。”

她真的哭了。

“好冷,冷——”我开始发抖,丝丝地。

当我再次闭上双眼,白燕翻腾我的身体,把什么东西垫在我身下。然后……暖暖地,软软的,女人的身体……光溜溜地压在我身上。朦胧地睁开眼皮,白燕压着我,她脱去了身上身下的衣服,紧紧抱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