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，爷给您点上，真会摆谱。

“有人挖人，你再招呗，至于那么动气啊。”

“招？”她哼笑，好像我在说笑话：“大少爷，你说的轻巧，你以为我能招到人还会这样苦逼吗？是真有人和咱们过不去，我这些天一直到处找人，好像一下子鸭都死光了。”

她的烟雾吐出时，十分五裂，从牙齿缝中剔出。

“你明天开始要帮忙了。”

“我？你知道我是紧急关头才应急的。”

“现在就是紧急关头。”莉姐弹掉烟灰，坐直了身子：“我告诉你，如果流失了客人，我会被罢免的。天籁每个月都有销售业绩评估，数据是经过你们楚氏董事会的，如果我达不到要求，随便来个人都能换掉我。”

她的脑子已经迷糊了，索性我还算清醒。仔细想来，能这样玩心机的无非是两个人，一个是韩长生，一个是柳妍。韩长生有理由这么做，他一直希望我变成个下九流，拿我顶上，正好随了他的心愿。柳妍之前拿阿娟和黑燕来捉弄我，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，也许是受韩长生指使，也许另有目的。但我不可能直接找韩长生说这件事，柳妍成了仅有的渠道。

“莉姐。”我安慰她：“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事情的源头，我想找柳妍谈一谈。除了韩长生，想不到其他人。”

莉姐对我的话笑笑，连抽了两口烟：“你不明白我的意思。你能想到的，我会想不到么？现在要紧的不是这个，而是生意。这个月还有一周半的时间，还差十几万的营业额，你让我上哪去找钱。”

“那大不了就不做这个夜场妈咪了。”

她摇头，站起来，离开客厅，去了卧室。没给我留下一句话，无言，已是有言，她心里一定会说：感情你不愁钱花。

陈永坤说过，莉姐算半个富二代，即便没了这个工作，也能有高于普通人的生活。她怕是喜欢上这个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