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飞前,我接到了白燕的来电,聊了一会儿。
“你老婆给你打电话了?”她问。
“不是老婆,算是女朋友。”
“嗯。”海鸥点点头,继续听音乐,嘴唇一开一合,跟着音乐节奏走,但她没唱出声:“衣服合身么?”
“挺好的。”
黑衣遮在她的胸口,那地方怎么也得有个C杯吧,挤压的兔子太可怜了,应该出来透透气。
“你以前当过兵?”
“嗯?”她拿下耳机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问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。”
“三年兵役。”海鸥回答:“旧黄历了,你为什么事坐牢的?”
她说话永远都是很平静的腔调,飞机上有人因为这句话而看我。她不是说不喜欢虚伪的人么,可能居姐都告诉她了,我也不隐瞒:“强-奸。”
“哼,还说的蛮理直气壮的。”
“我是被冤枉的,那女人是故意的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海鸥不耐烦了,带上耳机:“男人总会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。我奉劝你一句,在我这里别胡思乱想,小心你的宝贝,拿稳了。”
晕……老子就是饥不择食,也不会‘穷’到去搞一个黑帮老大吧。
飞机要飞二十个小时,很漫长……起飞后,三个小时她睡觉了,靠在椅垫上。我拿出御女心经,看的入神:唔……女子会-阴之处,虚的吐纳。吐纳……什么意思?还好我带了个查古言的小词典,医术也是个小册子,翻开来找找……
“先生,需要喝点什么?”空姐推车过来问。